讓原本還有一絲優越感的何子健知道了人情冷暖。
也徹底明白自己也就是二流大學出來的一個普通大學生,找個工作還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現在好不容易是靠著姑父弄來一個政府部門工作。
工作穩定,收入穩定,當然要是能更上一層樓就更好了。
可是他也知道他要背景,沒有,要錢沒有。
要人才,呵呵,也不算出眾。
那麼剩下的還有什麼。
在那麼多的前赴後繼的千軍萬馬裡殺出去,出人頭地,談何容易。
於是何子健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了靈機一動上。
可惜想出的法子還沒等實現,立刻就被這個殘忍的現實給打破了。
何子健那個鬱悶了!
憑什麼自己就這麼倒黴。
找個女人還有人挖牆腳,什麼世道啊!
這個下午何子健。
一個人坐在客廳喝悶酒。
家裡沒人。
那個齊寒月被所謂的未婚夫接去看醫生了。
自己老爸和奶奶送到了火車站。
姑姑也去上班了。
紅筲估計躲在自己房間裡玩電腦呢。
剩下一個他就在這裡喝悶酒。
借酒澆愁愁更愁。
房門響起。
何子健抬頭看看。
紅筲一雙眼皮子耷拉著走到他跟前。
“臭死了,沒事喝什麼酒?”
表情是厭惡噁心和不耐煩,還有毫不掩飾的蔑視。
何子健嘲諷的想,這也算是原形畢露吧。
紅筲平時裝的溫柔可人的,其實骨子裡就是一個刻薄無情的女人。
現在連一個表哥都不稱呼了。
不就是看不起自己。
從第一天到這裡,何子健就知道紅筲是個什麼玩意兒。
裝的一本正經,就是個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小賤人。
“我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
何子健現在可不害怕紅筲,不都說酒裝慫人膽。
“何子健,你別忘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媽給你弄得,就是你的工作,還是我們家拿的錢,你別不識好歹。對我客氣一點。”
紅筲最近心裡窩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