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再買吧!我也沒有奢望過我爸給我準備。”
齊**也就是個渣爹。
指望他,還不如指望自己呢。
人生就是這樣,誰都靠不住。
墨清城坐在茶几的桌子上,仗著身高的優勢,高高居上的俯視齊寒月,清楚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紅了。
“怎麼哭了啊?”
齊寒月甩一下頭,倔強道。
“誰哭了?我是迷了眼睛!”
蹩腳的藉口。
墨清城眼中是淡淡的關懷,按下的手卻絲毫都不手下留情,涼的齊寒月一哆嗦。
“你……”
這是故意的。
赤果果的報復。
“好多了,我看著明天應該能見人!”
墨清城收回冰包。
一頷首,“走吧,我送你上樓,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覺,別多想,一切有我!”
牽起齊寒月的手,溫涼的手指,乾燥修長,帶著安全和溫暖,是齊寒月掙不脫的力道。
她真的想大喊,你是我的誰啊,就一切有你。
可是又有些貪婪那一絲溫暖。
這種霸道的宣誓似乎也是一種讓人該死的感動。
所以她還是沒有說出口,有時候衝動的解釋也許不一定是理智和明智的。
再說了,墨清城可不是一個單憑你說幾句話就改變想法的人。
好像她也不是。
相同的人相遇,可能碰撞出的火花足以引起世界大戰。
送齊寒月到房間門口,推開門。
屋子裡整齊乾淨,亮著一盞壁燈。
在房間門口墨清城站住不動,齊寒月也停住腳步。
“晚安!”
簡單的道一句晚安,希望可以走人。
這一晚上墨清城已經做的夠多,她不希望自己還貪戀那些溫暖,終究要離開,何不幹乾脆脆的放手。
可惜墨清城傾身一寸寸的接近她,讓她敏銳的意識到一種熟悉而又侵略的氣息,曾經兩個人親近的呼吸交融,齊寒月攥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