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城給齊寒月面前的杯子裡倒上清酒。
兩個人都有些微微的燻意。
氣氛難得的美好。
墨清城才開口。
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了一個別人的孩子吧。
齊寒月一隻手撐著臉頰,面色緋紅,淡淡的粉色,面若桃花,嬌豔動人,還少了平日的冷漠,褪去了那些防備和警惕,可愛的讓人都想抱著。
不知道為什麼,墨清城的腦海裡突然湧出了,齊寒月從背後抱著他的嬌憨畫面,難道說他們以前是很親密的?
“墨清城,你會不會和邱維娜結婚其實都和我沒有關係,有沒有一個私生子也和我沒關係。我氣憤的是,好好的四年你消失的連個鬼影子都不見,那你就乾脆一點,消失的永遠看不見,這樣沒有這些牽絆,我的日子會過得輕鬆一點。
可是你偏偏記起了什麼指腹為婚,你看看你這大少爺一記起了我,我就被徹底打倒在地,你的朋友甚至都不惜要我傾家蕩產。
你以為我容易嗎?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要我配合著你的步調,你要我出現我就必須出現,你要我消失,我就立馬要消失。憑什麼?”
齊寒月隔著桌子伸長了手臂揪住了墨清城的領帶,搖搖擺擺,呼吸裡都是淡淡的酒氣。
因為醉意,她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可惜她不知道。
墨清城微笑著把兩個人之間的桌子推開,環抱住齊寒月的腰身,氣息紊亂的用手指摩挲她的嘴唇,“真的不容易,我補償你好不好,我娶了你,從此誰都沒辦法讓你傾家蕩產,我來配合你的步調。”
看著她嫣紅的嘴唇和驚慌的眼睛,一個吻落下來,強勢的擊碎了她殘存的理智,溫柔的用力,徹底帶領她迷失的忘記抗拒。
用力的分開她的唇,繞著她的舌頭交換口腔的溼潤感覺,手指已經忍不住溜進她的衣服裡,用力撫上她的胸口,指尖輕輕環繞著那兩點打轉,畫圈,拉扯著力量讓她的胸口挺立,雙腿間熱潮湧動。
齊寒月推開他,靠在椅子上喘息,被空調的冷風吹到了,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算是熟悉的陌生人,才不過第二次見面,還隔了四年這麼長的跨度,她仍然拒絕不了他的挑動。
站起身準備離開,墨清城立刻起身扶住她。
醉酒之後還是和以前一樣,卸下了防備,嫵媚的讓人恨不得直接壓倒。
和以前一樣?
墨清城為自己的這個冒出來的想法震驚。
那就是記憶中一定有過曾經的醉倒,還是他們兩個人。
齊寒月藉著酒勁兒直言不諱,“墨清城,你不就是仗著你是墨家的人,才敢想睡什麼女人,就睡什麼女人,說要誰就要誰,說不要誰就不要誰!你別看我,你不就是仗著你這副有錢人的架勢不要臉的欺負人!”
墨清城被罵也沒有生氣,只是牽著她的手朝外走。
服務生見到連忙舉起賬單。
齊寒月正在掙脫他的牽著,“你別牽著我的手!”
莞爾!
“記我的賬!”
墨清城溫和的對服務生交代,環抱著齊寒月走出去,來到停車場把她塞進副駕駛,並給她繫好安全帶。
才坐進自己的駕駛位。
齊寒月靠在椅子裡,酒勁兒上來,一靠在椅子上就已經大醉不醒。
墨清城伸手給她把垂落在耳朵旁邊的頭髮抿到耳朵後面,露出褪去冷漠的單純面容。
看來他應該做的事情需要提前很多。
女人的不滿似乎醉酒之後才會暴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