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城看著寒月手上的血汙。
這女孩子可真的讓人震驚。
非常非常有意思了。
自己爺爺難道有慧眼。
在孃胎裡就能看出來這個小姑娘會長成這樣。
什麼樣的爸媽教育出來的孩子啊。
要知道齊國軍可是墨清城查過,一點都沒有特別的,就是一個大老粗。
剩下的是個後媽。
後媽能好到什麼程度啊。
所以難道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人在暗中教導齊寒月。
可是是個理論也站不住腳啊。
是誰需要這樣教導一個普通的幾乎要沒有特色的女孩。
這幾乎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是誰又能來解釋這個女孩冷靜的處理這一系列的突發事件,沒有驚嚇,只有冷靜理智的近乎無情的一系列動作。
看看包紮的手段,熟練的程度,誰都不會相信這個女孩十六歲。
看來爺爺是給自己準備了一個驚喜啊。
“是你們!說吧,需要什麼?”
還是一如既往的乾脆利落。
寒月甚至連白小飛準備了一肚子的各種藉口和說辭都給堵的完全沒有一絲漣漪。
寒月示意,把四個人帶到一邊,免得這些學生都不由自主的要看過來。
墨清城四個男人長得太出色。
這種成熟睿智的氣質的男人,讓所有的小女生都心裡春心萌動。
男生也都是不由得暗暗羨慕。
“白小飛的傷口需要把子彈取出來,我們需要一些手術的用品!”
墨清城也不藏著掖著。
寒月的直率讓人不由得喜歡。
白小飛冷哼,“你可還欠著我人情呢!就當還我人情啦!”
主要是白小飛怕寒月拒絕。
也許比爾不會害怕,誰讓自己剛才嘴賤來著。
寒月點點頭,“好!”
啥?
白小飛都有些不相信。
這也太容易了。
怎麼他就不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