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玲臉色漲紅,又羞又氣。
跺一下腳,轉身重新梳好頭髮。
“白小飛,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好歹我也是你救命恩人的閨蜜,你就不能有點兒君子風度,看到這種事情不是第一反應是善意的提醒,反而是幸災樂禍。我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公子哥兒。怪不得寒月看你不順眼。
枉費我以前還覺得寒月對你太過於苛刻,現在才知道對你這樣的人!就是罪有應得。”
李玉玲一生氣,立刻就發揮了她的毒舌功夫。
果然把白小飛直接罵的變了臉色。
“喂,不帶人身攻擊的,我也就是笑一笑,你自己弄成那副樣子!還不讓人笑,也太霸道了吧。再說了,我得救命恩人是寒月,又不是你,你得意什麼,就算是蹭也要知道分寸,懂不懂什麼叫做狐假虎威。還好意思說我。我是紈絝?我這樣正派的人,像是紈絝?你看過這樣彬彬有禮的紈絝。瞎了你的狗眼!”
白小飛可是這輩子都是當大爺當慣了。
遇到齊寒月,那是沒辦法,這輩子為數不多的幾次人情都落在了齊寒月身上,這丫頭還的的確確的救了他幾次,說起來要是可以選擇,白小飛肯定不要齊寒月救他。
因為大男子主義的白小飛可不會願意被個女人救了。
可是沒辦法,世事無常。
齊寒月還的確擔當的起救命恩人一說。
論起身手,白小飛不認為齊寒月就比自己差多少。
論起虧欠。
他害得齊寒月差點一命嗚呼。
這些事實都只能讓白小飛不得不低頭。
可是那也僅限於齊寒月,再說齊寒月身上有讓他白小飛俯首稱臣的本事。
無論是機緣巧合。
還是什麼。
那都是客觀存在的。
可是李玉玲憑什麼啊。
一個丫頭片子還想對著自己指手畫腳。
休想!
所以不客氣的懟回去。
就是白小飛地本色。
李玉玲氣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拉著齊寒月說:“寒月,你看看他,講不講理啊!本來就是他不對,還這麼蠻橫霸道。你就不管管啊!”
指望著寒月給她主持公道呢。
寒月帶好帽子,直接拉著李玉玲走人。
今天的事情還怪不到白小飛頭上。
她可不會攜恩圖報。
那不是她的風格。
“走啦!走啦!我們要遲到了!”
寒月息事寧人。
李玉玲只能被動的被寒月拉走。
埋怨的一個人小聲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