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溫順的把頭垂下,兩隻手扶著浴缸壁。
溫熱的水溼了頭髮,溫柔的大手輕輕揉搓頭髮,指腹揉搓頭皮,輕輕的按摩。
酥麻的電流從頭皮一直延伸到脊椎骨。
這裡可沒有洗髮水,只有香皂。
給黑髮上打上泡沫,輕輕的揉搓到每一個角落都洗的乾乾淨淨。
頭髮順滑的像是黑色的緞子。
“傷口怎麼樣?一會兒吃過了飯!給你換藥。”
看著那個小腦袋在自己的手裡輕輕的搖擺,手指尖都是溫柔。
聲音已經軟了好多。
“我自己可以!”
齊寒月猛然從那一陣的迷情中醒來。
讓墨清城換藥。
那還得了。
那不是要被他全都看光光。
取子彈那是沒辦法,當時情況特殊,這會兒可是自己有手有腳。
想佔便宜啊。
墨清城輕笑。
輕敲齊寒月的腦袋一下。
“小腦袋想什麼呢!我就算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忘記你是未成年。再說,咱們誰跟誰啊!”
話裡有話。
齊寒月甩甩腦袋,不滿的喊。
“你迷了我的眼睛啦!”
墨清城的手指劃過她的眼睛,溫和的把泡沫洗掉。
毛巾把眼睛擦乾。
“你是我的誰啊就說什麼誰跟誰啊!別胡說八道。”
齊寒月睜開眼睛,頭髮上包上毛巾,墨清城雙手擦乾頭髮。
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和墨清城。
像是一對體貼的老夫老妻。
“你沒聽你的家裡人說過我們墨家?”
墨清城對上鏡子裡的那雙眼睛,清澈的像是湛藍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