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即使床單上都是腐爛的味道。
可是等待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半夢半醒之間。
突然房門猛的被撞開。
齊寒月猛的坐起來。
看著四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四把槍對著齊寒月,兩人開始搜尋房間。
兩個人男人直接抱起齊寒月朝外面走。
四個人配合默契。
速度很快。
齊寒月被扔到車裡,要不是她極力護著那條腿。
恐怕腿都要二次廢了。
四個男人盯著齊寒月,車子發動。
齊寒月無奈的看著漸漸遠去的酒店房間。
只希望墨清城能夠很快找到自己。
墨清城順著排水管從二樓的一個房間下來。
房間裡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打得火熱。
根本沒注意窗簾的晃動,一個人影已經消失在了屋子裡。
出了走廊,直奔大廳。
還沒下樓,就已經發現不對。
大廳裡沒有人。
一眼就看到街邊守著五六個腰裡彆著槍的男人,目光時不時掃一下門口來往進出的人。
把一件花襯衫翻過來穿在身上。
順手把一條不知道從房間衣服架子上順來的花色絲巾,系在頭上,帶了一副眼鏡,臉上抹了一層菸灰,搖身一變,立刻變身成了一個底層的小混混。
大搖大擺的走出大門。
六個人只不過掃了一眼墨清城,就立刻不耐煩的移開視線。
墨清城摸了摸兜裡,一分錢都沒有。
招手攔了一輛車。
三輪車滿大街都是。
尤其是酒店門口。
坐上去。
墨清城熟悉的報了地名。
車伕踩著車子答應的爽利。
墨清城以為的一切困難和驚險,似乎都順利的避開,沒有想象中的驚心動魄。
來到聯絡點。
這裡是一間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