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來雲南。
是不是這些經歷都通通都沒有。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怪誰啊。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的大門外。
男人示意墨清城和齊寒月下車。
墨清城抱著齊寒月跳下車子。
被人壓著走進別墅。
走進別墅大廳的那一刻,兩個人終於放心。
因為既然把他們帶到這裡!就代表這不是要命。
什麼會比活下去更重要。
大廳裡三個男人位置不同,但是氣勢同樣的壓迫人。
墨清城抱著齊寒月走到沙發跟前。
看著對方。
中間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五大三粗的人,優雅的端著一杯威士忌,一隻手指尖夾著一根雪茄。
優雅的如同在聽交響樂。
下首的兩個人卻不一樣。
尤其是年輕的那個,只有看起來二十幾歲,毛寸的頭髮,發頂上像是飛機坪被剃出來兩道弧形的跑道,露出白次次的頭皮。
耳朵上穿著一枚鑽石的耳墜。
眼睛裡是那種縱慾過度留下的血絲和淫邪。
看到墨清城背上的齊寒月的第一時間,眼睛裡立刻澎出興奮的光芒。
舌頭伸出嘴巴,在嘴角舔舐一下,雙眼無神卻不懷好意的盯著齊寒月因為墨清城的動作露出來的白皙大腿。
那樣子讓齊寒月噁心。
上一個這樣對著自己露出神情的男人就是那個昆西,已經被墨清城送走了。
最後一個男人看來是想要步上後塵。
墨清城不動聲色的扭轉身體,擋住齊寒月的大腿。
另外一個男人,也有三十多歲,若有所思的盯著墨清城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