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一口。
心情已經從剛才的震驚到鬱悶,現在已經平復。
本來墨清城和她就沒有什麼。
要說也就是一個吻和一個說起來都不算什麼的婚約。
她既然不承認婚約,那麼連那個也不算,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
那些她午夜夢迴的緬甸之行,也許早就是鏡花水月。
誰還能真的把男人的話當做誓言。
誰要是當真,誰就是腦殘。
“你和墨清城也沒戲!我就是奇怪,一個男人撤退的也能撤退的這樣乾淨利索,毫不留戀,也許墨家的人都是這樣狠心。”
蘇寧對墨清城評價不高。
因為當初的合同到期,她和妹妹聯絡十五,結果十五說合同就算了吧,既然墨清城不出面,就當做任務終止。可是誰都知道危險並沒有隨著終止而終結。
一面說著對一個女人照顧周全的話,一面消失的沒有蹤影。
也就是齊寒月這樣的清冷性子,對什麼都是不在意。
但是蘇寧瞭解齊寒月,嘴巴上說著不在意,可是心裡恐怕有心思的。
齊寒月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軟,越是不說,連提都不提墨清城,最大的可能就是墨清城越在她的心裡。
三年消失不見,再次見面連認都不認。
現在可不是演電視劇,偶像劇,什麼失憶,什麼車禍的。
那都是演電視劇,真實的要是墨清城失憶了,京都的報紙連個新聞都不登,那墨家還算是豪門?
“管他呢,我們又不是靠著墨家生活,這些問題無所謂。認不認我,又有什麼關係。”
齊寒月已經想開了。
其實早就心裡有數。
現在還糾結什麼裝作不認識。
都是小女人心態。
“鑫瑞的案子這個月會轉到我這邊,人家不是要求我這個老闆出面,簽下這一單,我準備放個長假!”
心思轉開。
只要墨清城不出現隨便招惹她,在一個陌生人身上花功夫,太費力氣。
“你要去哪裡?我也去!”
蘇寧也沒把心思放在墨清城身上。
本主都不關心,她操哪門子心。
不過齊寒月去度假,這可是個好差事。
工資不少拿,還能度個假。
蘇安不幹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