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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把酒言歡

花濺淚嘆了口氣,說道:“他們活著的時候,我沒有本事報仇。現在我劍法有成,他們卻已死去多年。天意弄人,不給我報仇的機會,老天待我何其不公啊!”說著,他眼中似乎要迸出火來。

楚驚心見他神情黯然,當即安慰道:“傷心往事,不提也罷,我們接著喝酒。”

兩人對飲一碗。只聽楚驚心道:“賢弟竟然自創劍法,當真了不起。這是什麼劍法?”

“還未起名。”花濺淚道。

楚驚心道:“那就叫絕世劍法吧。”

“絕世劍法?”花濺淚頓了頓,說道:“好名字,就是有點不大謙虛。”

“哈哈哈哈!”兩人對視大笑。

他們二人痴迷武學,談起武功,無休無止。夏迎春與陳百花早已犯困,兩人自去休息。

楚驚心與花濺淚一邊飲酒,一邊討論起來。後來談到兒女之事,兩人決定,若是後人一男一女,便指腹為婚。若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就讓他們義結金蘭。

後來,兩人又從劍法談到軍國大事,兩人足足喝盡七罈花雕,眼看天已矇矇亮,終於雙雙趴在桌前,沉沉睡去。

翌日,花濺淚只覺頭疼欲裂,睜開眼來,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只聽一女子道:“你醒了?”

花濺淚坐起身來,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位絕世美女。卻不是陳百花又是誰?

花濺淚掀起被子,下了床,說到:“昨晚高興,喝的太多了。”

陳百花噗呲一笑,說道:“你那位教主大哥喝的更醉。迎春姐姐都沒喊醒他。”

“喊醒他做什麼?”花濺淚問道。

陳百花道:“探子來報,朝中有個大貪官卸甲歸田,往西北八十里的盧陵有條峽谷,是他的必經之地。”

花濺淚點了點頭,說道:“他們想打這個貪官的主意。”

“不錯,”陳百花道:“可是迎春姐姐不想打擾教主休息。還說明教大難在際,不要再關心這些身外之物了。”

花濺淚拿起桌上的青龍劍,說道:“等我回來。”

“你去幹嘛?”陳百花問道。

花濺淚道:“我去取那貪官之物,算作給大哥的見面禮吧。”

陳百花道:“我一個人很悶的,你要快點回來。”

“我天黑之前就回。”花濺淚道。

花濺淚向高升月要了匹快馬,向西北方向疾馳而去。經過一小鎮,已是午時,他今日粒米未進,感到腹中飢餓。在客棧吃了兩個包子,一壺茶未喝完,便要急匆匆離去。那小二索要四文錢,花濺淚一摸,竟身無分文。他離開客棧,翻身上馬,策鞭而去。只留下一句:“待我回來,十倍奉還!”

那小二追出門外,花濺淚已然走遠,嘴裡兀自罵罵咧咧:“因為四文錢跑那麼快,我看是窮瘋了!這馬多半也是非偷即盜!”

花濺淚一路北行,幾經打聽,眼前終於出現一條峽谷。

“看來,就是這裡了。”花濺淚自言自語的說道。

花濺淚只覺眼冒金星,心中難受。只聽馬兒一聲長嘶,花濺淚回頭一看,馬兒竟脫韁而去。

花濺淚昨晚喝的太醉了,此刻頭仍然昏昏沉沉,竟忘了拴馬。

花濺淚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心中不耐,想要離去,卻已沒有坐騎。

突然,花濺淚隱隱約約聽到前方有馬蹄之聲。花濺淚打起精神,過了一會兒,果見前方有馬車到來。

那馬車很大,寬有數丈,長愈兩丈,由四匹駿馬拉行。馬車前有兩人騎著高頭大馬開路,馬車兩邊有數十人跟從護駕。前方一人高舉一面大旗,旗面寫著“龍威鏢局”四個大字。

頃刻間馬隊已至花濺淚跟前,見花濺淚沒有避讓之意,馬隊當即停滯不前。

只見右首邊騎馬那人五十多歲年紀,他紅光滿面,手持銀槍,身披赤色披風,威風凜凜。

那人一抱拳,說道:“龍威鏢局鐵孤行路過此地,還請這位朋友行個方便。”

花濺淚道:“留下馬車,任你等通行。”

左邊騎馬持刀之人怒道:“你這廝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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