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不捨的拍了拍煙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還湊合。”
她也不在乎,生意怎麼樣,店還能開下去就行。
柯藍淡淡掃她一眼,揶揄:“書大老闆多有錢啊!錢砸出去,跟過家家似的。”
書鳶撇嘴,不說話。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書鳶胃口不佳,也沒怎麼吃,全程等於陪著柯藍。
出了火鍋店,書鳶聞著身上一股濃濃的火鍋味,蹙眉:“柯娘娘,回家吧!”
柯藍將手抬起,姿態妖嬈:“允了。”
尾音未落,書鳶吸吸鼻子,無視她做作的樣子,朝著公交車站走去。
七十一路公交車站臺,書鳶靠在柯藍身上等車,衣服上火鍋味雖然很重,可書鳶還是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臭死不能凍死。
“書鳶,你跟我說實話,你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書鳶摟著柯藍,語氣哀傷:“藍姐,我也不知道。”
醫生都不確定的事,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目前醫學界還沒有出現她這種奇怪的病,能不能治癒誰都沒辦法做定奪。
柯藍眼睛一酸,已經抬起想撫摸她頭髮的手又收了回了:“你不會有事的,因為你說過要當我孩子的乾媽。”
聞言,書鳶抬起頭,脫口而出:“那我這輩子還能死嗎!會不會活上個幾千年。”
柯藍對著她腦門彈了一下,語氣威脅:“讓你咒我,還咒嗎?”
公交車停站,書鳶靈活跳上車,可能趕上下班高峰期,兩個人都只能站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最後方角落裡,坐著一個少年,懶散的倚靠的靠背上,霸佔兩個位置,戴著黑色墨鏡,看不清眉眼。
整個周身都透露著請勿靠近。
身側不時傳來交談聲,少年蹙眉,抬眸望去。
墨鏡下,面前女人紅唇一張一合,少年睫毛撲閃幾下。
有些慌張的取下墨鏡,一雙眸子邪魅到叫人窒息,透著放蕩不羈,像極了舊時世家的公子哥。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