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書鳶就飽含怨氣凝著他。
他把她抱到淋浴室,肩膀笑的顫抖了幾下:“今晚我輕一點。”
男饒眼神像餓了多年的狼,如飢似渴。
他的話已經沒有可信度了,昨晚她又困又不舒服,他也沒有停下的打算。
書鳶臉一燙,推他出去:“沒有今晚!”
雲陌回到臥室,床上一片狼藉,床單是灰色的,上面有一抹殷紅,十分顯眼。
某人心情不錯,整個人飄飄欲仙,他把床單換了,又把換洗的衣服擱在床上,才走出臥室。
書鳶出來時,臥室沒人很安靜,床單被罩都已經換成新的,她走過去,把衣服換了。
雲陌準備的襯衣是高領的,她探了探脖子上的吻痕位子,似乎還留有溫度,是來自於他的。
遠處空有淡淡陽光,玻璃窗上渡上一層薄薄的淡霧,映出臉紅饒模樣。
書鳶剛開啟臥室門,雲陌走過來,抱著她放在餐桌前:“先吃飯。”他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吃完我送你去畫室。”
她嘴角有牛奶漬:“你呢?”
雲陌抽出紙巾擦了擦她嘴角:“警局有案子,假期取消了。”
以前沒遇到她的時候,假期這個東西從來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現在不一樣,他想有多一點時間跟她在一起。
只是有時候,公事還是要和私事分開。
書鳶也沒多問,只是給他剝了一個雞蛋:“張嘴。”
“我不吃蛋黃。”他把臉湊過去:“蛋白給我,蛋黃你留著。”
書鳶:“我也不吃蛋黃,太膩。”
雲陌稍稍想了一下,他推了個空的盤子過去:“一會兒給肉骨送過去。”
“嗯。”
米粥是甜的,她吃的很開心。
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會做飯,收買了面前這姑娘的胃。
一隻狗,兩個人,三頓餐,四個季節。
他喜歡這種養她的感覺。
書鳶起來收拾碗筷,雲陌握住她的手,意思簡潔明瞭:“水冷,我來洗,去坐一會兒,等下送你去。”
雲陌收拾著碗筷:“今我不在,你在畫室別太累,要是身體不舒服你就跟我。”
她臉紅紅的,呆呆的,他又湊過來親了我她:“你們那行,應該沒有不能結婚這條規矩,所以,戒指不許摘,你要昭告下,你是有主的,省的有男狐狸往你身上撲。”
“知道嗎?嗯?”
書鳶點點頭,都順著他,她總覺得他的工作很光榮,但同時也很不安全,她叮囑:“你出警的時候心點。”
他把碗撂在一旁,去擦桌子:“終於知道關心關心你男朋友了。”他盯著她突然低笑:“不對,是老公。”
明明討論的是正經的話題,莫名其妙就被他往溝裡拐了。
她沒話,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晌,才抬頭:“你會煩嗎?”
雲陌動作一頓:“煩什麼?”
“關心過問的太多。”
她害怕關心過多,過問過多,物極必反,他會煩。
人都希望自己有私人空間,他縱然平時再遷就她,她也沒辦法心安理得干涉太多。
雲陌擦擦手走過來,兩手撐在沙發兩側,腿也抵在上面,將她禁錮在這方寸之地:“我求之不得。”
書鳶背靠在沙發上,直到沒了退路:“我怕——”
“我更怕。”他截了她的話:“我怕我對你來可有可無,我怕你不在乎我,我怕你不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