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經》本就是造福天下的書,我已經學有所成,我看你對風水一道頗有悟性,把《龍經》交給你也不算埋沒了楊公的心血。”
說著,虞夏便扭頭吩咐白貞茜。
“給他鬆綁吧。”
白貞茜頓時就不樂意了,
“你誰啊竟然想使喚我!我可是堂堂道遠堂的護道使!”
虞夏輕笑一聲,“堂堂道遠堂的護道使還需要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保護?”
白貞茜一噎,卻想不出什麼話可以反駁,另一邊泠無風也在懊惱地嘀嘀咕咕。
“虞師妹說的對,我們兩個太沒用了!方才我倒是仗著修為高一些能勉強抵擋些攻擊,白師妹平時那麼囂張,沒想到竟然那般不堪一擊……”
“閉嘴!”
白貞茜瞪了泠無風一眼,恨恨地從腿邊抽出一把匕首,把綁著黃衣玄師的繩索給挑斷了。
她倒是想用劍挑,可是她的劍現在被死死釘在了柱子裡,她剛剛試了試,壓根拔不動……
“什麼怪力……”白貞茜斜了虞夏一眼,嘟囔道。
那黃衣玄師身上的束縛乍然被解除,立刻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那本《龍經》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躺在他懷中。
先前衝上樓梯的,以及安然坐在原處看戲的,都直勾勾地盯著那本書看。
他們不遠萬里來到河下縣,又擠在這個小小的客棧,可不就是為了在風水一道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麼?
虞夏掃了一眼面露貪婪之色的眾人,冷笑了一聲。
“這《龍經》我是給你了,你就好好收著吧。”
那黃衣玄師忽然間一個機靈,不住搖頭。
“不,不是,這書我不要。”
說著就拿起《龍經》就要往外扔。
虞夏一抬腿,“啪”的一下就踩在了他的胳膊上。
黃衣玄師的胳膊被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疼得他眉眼口鼻都皺到了一起。
“你費盡心機,不就是為了這本《龍經》麼?我給你你又說不要……”
虞夏收回了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怎麼,你這般大費周章,其實是另有所圖?”
“不,不是!”
那黃衣玄師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身受重傷之下還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抓過《龍經》嚴嚴實實地塞進了懷裡。
“我是否……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