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李怡穎一瞪楚天,煞氣逼人的說道,小胸脯微挺滿臉不屑。
“誒,我這是在很嚴肅的跟你探討人生哲學性問題好不好,怎麼能說我流氓呢?”這話楚大高手就不答應了,說他色狼他認,可說我流氓這就不太好了吧,要知道我現在一隻手被打斷,另一隻手在握刀,沒有多餘的手來流氓你了啊?
“呵,是不是等下還要跟我探討一下生孩子的問題?”李家美女表示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流不流氓大家都知道。
楚天無語了,這怎麼能這麼說呢,生孩子也是人類事業上最偉大,也是最不容更改的一環好不好,我跟你探討探討怎麼了?要情況允可的話我還想給你生一個呢。
他很是沉重的說道:“這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李怡穎不再說話,只是頗有幽怨的看著他,每天只知道耍耍嘴皮子,要真動真格起來就禽獸不如,有本事你就禽獸一回給老孃看看啊?
小美女不說話楚天一個人也頗有尷尬,抬抬眼皮子看看天,低低眼皮子看看地,呃胸……這生活冒似也樂無邊啊。
李怡穎忽有憂傷,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楚天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因為倉促轟出被鬼司的威勢所折斷。不由苦笑,他估計那個老傢伙是想殺他的,即便有人要保他那個老傢伙都想動手,所以才下那麼狠的手。
幽幽一嘆道:“我腰間有幾個元石袋,其中一個裝了些療傷靈藥,先將我的手治好吧。”
李怡穎有些沉默,看著楚天的斷手有些不忍,要不是因為她的話,以楚天實力怎會落到如此境地。
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朝楚天腰間摸去。
“是這個嗎?”因為只有一隻手攬著楚天的脖子了,所以她跟楚天靠的格外近,幾若是趴在了楚天身上,吐氣如蘭間完全能感受到對方鼻息。
楚天臉黑,說道:“那個是放元石的,左邊。”
“哦哦。”李家美女很聽話,小手往左邊移去,伸進去捏了捏,問道:“是這個嗎?”
楚大高手想哭,默默看著她道:“姐姐,你是不是左右不分?”
李怡穎俏臉稍紅,這才意識到楚天的左跟她的左不一樣,忙吧小手往右邊挪去。
繼續捏了捏,發現這回有些對,欣喜問道:“是這個了?”
楚天抬頭無語淚蒼天,嘆息道:“摸過頭了,您老還是往右邊去點吧。”
李怡穎眨眨美眸,感覺搞不通了,右邊不是剛摸過嗎,怎麼又要過去,難不成這貨是在故意戲弄我不成?
心頭有些小生氣,往楚天的右邊移去,且伸進去狠狠一捏,哈哈大笑道:“這下總是了吧,我總算抓住了!”
“咦,怎麼有點大的樣子?”李家小美女有些迷糊,碎碎念念道。但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摸到了什麼東西,一推楚天大喝道:“啊,楚天,你個禽獸!”
楚大高手嚎啕大哭,被鬼司那一掌轟的本就五臟俱損,只能堪堪懸掛崖壁不倒,此刻被李怡穎一推頓時跌落山崖,他無比悲憤大吼道:“大姐,我這次說的是你的右啊,您老這是往哪裡摸啊?”
砰咚一聲,近千米高空墜下,驚起數十米高的水花,要不是半途楚天強行動用一分肉身之力減小了降落的速度的話,恐怕即便是他,也多有危矣。
山崖之底的湍流總是那般冷峻急促,當楚天抱著李怡穎勉強爬上岸的時候,這個妮子已經昏迷不醒了。
楚天搖頭,找了個山洞之後升起一團篝火,他看著地上的李怡穎,那從水裡撈出來格外誘惑的,被皮甲所包裹凹凸有致的身軀,再看那蒼白薄唇,有些小苦惱了,這是該心肺復甦?還是該人工呼吸啊?
最後猛然拍了自己一巴掌,媽蛋,老子可是個修煉者,靈藥寶貝多的是,呼吸個毛線啊?
當李怡穎悠悠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裸背。
唔,沒錯,就是一個裸背,還光著大腿,但幸好還有大褲衩。
“禽獸,禽獸啊!”李家小美女忽然大叫,捂著胸口不住倒退,雙眸通紅就差淚如泉湧了。
楚天回頭幽怨看她一眼:“先看看自己身上再說吧,皮甲沒有一絲縫隙,我想脫也脫不下啊。”
李怡穎這才覺察到自己還穿的好好的,不禁臉紅了,可卻又是一手捂著胸口一手不斷的擦著蒼白嫩唇道:“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什麼心思,肯定早就趁著救命的機會把我便宜都佔光了吧?”
楚天扔回去一瓶丹藥,淡淡道:“我覺得,這個比什麼急救方法都好。”
李家小美女呆愣,但卻忽然又是大罵,且竟然比之先前兩次還罵的更加大聲:“這禽獸不如啊!”
“咳咳,巫修的確有獨到之處,那老東西的力量很詭異,沾染在我體內難以化解。”楚天從閉目中醒來,咳嗽兩聲臉色略有陰沉,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如果真的如鬼司所說讓他在這裡待上幾天,恐怕什麼好戲都沒他的份了。
李怡穎縮在一旁,楚天沒帶隨身衣物的習慣她可是衣服多多,此刻還上了一身火紅色皮甲,配合雪嫩肌膚有一抹別樣的嬌豔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