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微的神念之中,似乎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露出一絲好奇的目光。
在玉微進行快樂的學舍生活時,外面也有很多人受到他的影響。
同在武府的另一邊,元上令坐在首座,面色微沈。
他看著手上的一紙公文,露出不喜與無奈的複雜神色。
那上面,寫著以“代府主”的權利,同意正令許嚴臨時代行上令之職,領三位正令、五位從令與兩位資深補令,配好全城巡邏的巡令,追捕要犯“血魔”。
寫下這一紙公文,對元上令來講簡直是恥辱。
許嚴回報疑似血魔復甦,才被他當面噴回去,他還來不及慶祝自己的勝利,許嚴又帶著一具血身回來。
當下,元上令的臉被打的啪啪響,可謂是難以致信又無比難堪。
這件事,代表的不只是血魔還活著,還代表他的失職。
在他代行府主的時候,發生武府混入了血魔血身的大事件,是一件重大失職。
而且這件事極難掩蓋,當日的打鬥就在五間學舍面積前,許多學生隔著窗戶,都看見了血身出現的場面。
這麼目擊者,不是元上令能擺平的。
就算與世家串通,為了保他的位置處理掉一些學生,也沒有用處。
當日看見的學生實在太多了,裡面還有一些頗有名聲,上了所謂“天驕榜”的優秀學子,備受天福城各方大佬矚目。
想到這些學子,元上令的目光又是一沈:
“說到這,還有許嚴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居然是凝血境界?”
他嚴肅的想:
“是高手易容?不,那太明顯,肌肉骨骼血肉都能變,但生機的分裂次數是很明顯的,無法作偽。”
元上令很快就想到武骨,瞳孔一縮,喃喃道:
“恐怕是天生武骨之流,經過許嚴的精心栽培,才能年紀輕輕突破凝血。”
他本能的聯想到突破煉竅的許嚴,立刻推斷道:
“許嚴突破了,又帶這種人才回來,或許是另有圖謀,想壞本座與世家的大事!”
他目光一閃:“難道,他想踏著本座上位?”
“教匯出這樣的人才,陛下都會為之動容,認可其功勞,給予關注,加上本座處理武府失職,能借著威勢拉本座下馬?”
元上令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
“好你個許嚴,實在是心機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