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我帶你去見父皇便是。”
“甚好!”
第二日魔皇居所偏殿之中。
“小四極少來,今日便是有事了。”魔後豔麗無邊,一邊給魔皇按壓著肩膀一邊笑著看著魔小四。
魔小四道:“實則有事前來,情訊廠廠魔陀黑與我前來稟報父皇。”
雖面上掛笑,魔小四卻實在對魔後有一種厭惡。
“說吧!”魔皇看了一眼自己的四兒子和姜羽生。
姜羽生上前道:“我已找到掏出刀屠夫口中秘密之法。”
魔皇眼睛露出驚訝,道:“哦?詳細說來。”
“刀屠夫二十餘載不曾開口,想來對我魔族憤恨而記掛人族,若是將人族不恥之事說明,必然能取得進展。刀屠夫對春潮劍衷心,尋常辦法必然無法撬開其嘴,需將春潮劍身死之事嫁禍於秋東陽為首的神風人族,讓其對人族死心才可。”
魔皇思索片刻道:“有理!你需知道些什麼?”
“首先我需知道當年三族訂立契約之事詳情,其次我需親自審問這刀屠夫。”
姜羽生口氣沉穩,無有絲毫懼怕,倒是顯得為了辦事盡心盡力。
“雖說當年我於秋東陽和妖星三方訂了這契約,但契約前提便是……春潮劍之死!”
魔皇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此事並非極為隱秘,如今亦過去了二十幾載,告知於你便是信任,能夠得到春潮劍劍意訊息,此倒亦不算什麼要事了。當年我便看出秋東陽此人狡黠,春潮劍盛名太過,我與妖星商議後便定下了計劃,世人皆以為我魔族與妖族是潰逃而走,實則並非完全如此,我承認當年我與妖星二人皆不是春潮劍對手,是以春潮劍得了個神風大陸守門人稱號,但若我二人聯手,卻又不輸春潮劍與那秋東陽二人,但必然元氣大傷,是以私下我與妖星暗中聯絡了秋東陽。”
魔小四好奇心極盛,問道:“契約內容便是如此產生?”
魔皇點點頭,道:“我與妖星將人逐步撤離出神風,相約百年三族互不進犯,但前提是秋東陽殺了那春潮劍,若是眼光宏大之君主,抑或心胸廣闊之君主,想來不會如此對待春潮劍,但秋東陽生怕春潮劍功高震主,竟是應了下來,豈不知沒了春潮劍後的神風……呵呵……實在不足為慮。但我當年與妖星皆被春潮劍各自所傷,養好竟用了二十年,想來那妖星亦與我一般,實則心中對春潮劍亦是敬佩。但春潮劍雖然身死,如此人物豈能不留下些什麼?劍意飛向神風大陸大東海方位,多年來三族皆尋了數次卻無功而返,以春潮劍盛名,誰人不想得到那一縷劍意?”
魔小四聽得出神,竟對春潮劍生出一縷嚮往之色來,卻是不敢表露。
而姜羽生低頭之下的面色已然陰沉地可怕起來。
最好的兄弟?我若真的想爭,還能輪得到你?我還能當初一力推舉你?
“陀黑廠魔,說出你之計劃。”
魔皇話語響起,拉回姜羽生思索。
“稟報魔皇,陀黑親自審問刀屠夫,半真半假說明契約之事,以其對春潮劍衷心必然對秋東陽生出憤恨,再加上其此生迴歸榮光無望,想來或許會對秋東陽生出報復之心,該是有些機會說出春潮劍劍意下落。”
魔皇思索良久,終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