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破涕笑道：“我是太高興了，這是喜極而泣。”

阮天凌無語，“既然是高興，還哭什麼？”

“你不懂。”江雨菲靠著他，彎唇輕聲的說：“我很高興你把我當成公主來疼愛，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阮天凌，你真的是一個大壞蛋。”

阮天凌又一次滿頭黑線：“我對你好，還是大壞蛋？”

“嗯。因為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偷走了我的心，我守護了十九年，不，是二十二年的心，就這樣被你偷走了。你還會把我的心還給我嗎？”

“不會！”阮天凌收緊手臂，回答得很堅定。

江雨菲笑道：“所以你是大壞蛋了，偷走了我的心，又不還給我。”

“如果我是大壞蛋，那麼你就是小壞蛋。”阮天凌忽然開口說。

江雨菲微愣。

他的意思跟她的意思一樣的嗎？

他的心，也被她偷走了？

阮天凌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以後我就叫你小壞蛋吧。”

“不要，好難聽。”江雨菲忙拒絕。

男人含笑的說：“好，就叫你公主菲兒……”

這一次，江雨菲沒有否認。

她又一次開心的笑了出來。

當一個人很幸福，很快樂的時候，就算是對著空氣，她也能露出最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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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和顏悅一起去了阮氏大廈，卻得知阮天凌已經有幾天沒有來上班了。

聽到這個訊息，阮母第一反應就想到了一句古詩。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