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就是預設，摧毀了阮天凌所有的希望。

原來他的猜測是真的嗎？

可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他最愛的女人，他孩子的媽媽，會做出陷害他的事情……

阮天凌穩住身體，陰沉的問：“是你報的警？”

“……”

“說啊！告訴我，這不是你做的！”

江雨菲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苦苦壓抑的淚水怔怔的滑落在地上。

“為什麼不說？！是不是你！”阮天凌痛心的咆哮。

江雨菲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對著他。

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焦距，她看不清他的臉。

“對，是我。”

終於從她的口中得知了真相，阮天凌的身子晃了晃。

“……為什麼？”他黯啞的問。

江雨菲淡淡道：“我不希望你繼續害人……”

“我害誰了？”阮天凌的眼眸也很空洞。

“……”

“蕭琅？”他從喉嚨裡擠出這兩個字，“你以為是我把他害成那樣的？”

“……”

“為什麼不說話？”阮天凌死死的盯著她，“你哭什麼哭？現在我無法繼續害他了，你如願救出了他，你有什麼好哭的？”

江雨菲緊緊咬著嘴唇，她努力不讓自己哭。

可是淚水怎麼都忍不住，不斷從眼眶裡溢位來……

“走了，快點！”一個警察過來凌厲的通知阮天凌。

他站著不動，眸光溫柔的看著江雨菲。

“雨菲，告訴我，你只是一時衝動，你現在後悔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