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飛機已經飛到了較遠的地方，從監控器上就能看到它們的所在位置。

……

一個監視員彙報：“老大，1到10號飛機的訊號還在。”

又一個彙報：“11號到20號的訊號也還在。”

“31號到40號的訊號也在。”

……

“91號到100號的訊號還在！”

他們每隔一個半個小時，就要彙報一次。

訊號還在，就說明飛機還沒有進入島嶼的防空領域。一但接近了島嶼，查明是不明物體，就會被擊落，會失去訊號。

訊號一直在，就是壞訊息。

阮天凌要的，是這些飛機中的一些，訊號消失——

“老大，57號飛機的訊號消失了！”一個監視員突然的說。

阮天凌立刻問道：“靠近它的56號和58號訊號還在嗎？”

“還在。”

那就不一定是被擊落墜毀了，否則附近的幾個飛機也會被擊落。

但阮天凌還是讓人去出事地點檢視。

同時，他們又放飛一批飛機。

這次的飛行方向，和第一批的方向不同，總之不漏過任何一個方位。畢竟飛機飛的越遠，相鄰兩架飛機之間的間距就越大。

就好像一個點，許多直線從點的不同方向出發，走的越遠，直線之間的距離就越大。

阮天凌選的海域，是極有可能找到島嶼的海域。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上了飛機，沒一會兒就飛到了海上，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有的都是大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