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凌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這樣吻你,你會不會好受點?”
江雨菲笑著點頭:“嗯,好受多了。”
阮天凌立刻傾身過去親吻她的嘴唇——
江雨菲張開唇瓣,他的舌頭竄進去,就像一條狡猾又靈活的小蛇。
想到這個比喻,江雨菲忽然想起了那次在倫敦,她被蛇咬了,連帶著對舌吻也有了心理陰影的事情。
當時阮天凌為了治好她的心理陰影,用冰淇淋做了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回憶起那天晚上,江雨菲的臉不可抑制的紅了。
阮天凌放開她紅腫的唇瓣,手指摩挲她的臉頰,好笑的問:“臉怎麼這麼紅?”
“熱……”江雨菲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阮天凌笑的越發揶揄:“是欲~火焚身的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是不是很想要?”阮天凌壓著她的嘴唇低低的問。
江雨菲的臉更紅了,她推開他一些,“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別靠我太近,我沒辦法呼吸了。”
“接吻的時候你都能呼吸,這樣你就不能了?不然還是接吻吧,最起碼你能呼吸。”阮天凌挑眉的說。
江雨菲服了他了,“我們能聊點正常一點的話題嗎?”
“我覺得我的話題很正常。”
“哪裡正常了,滿腦子的黃色顏料!”
阮天凌笑道:“跟老婆聊天,不聊這個,聊其他才不正常吧?不然我們聊一聊國家大事,或者金融危機?”
“行了,我說不過你。”江雨菲失笑又無語,“你去問問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這種事,阮天凌讓一個保鏢去問就行了。
保鏢很快來回話,“醫生說,打完點滴,少奶奶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