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想了想，點頭答應：“可以。”

她也想幫沈雲佩一把，只是看她願不願意合作了。

兩人說完了話，就下樓去吃晚餐。

晚上，祁瑞剛免不了又要和她親熱，莫蘭沒有抵抗。

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

過了兩天，沈雲佩還是沒有說。

祁瑞剛就帶莫蘭去見她，讓莫蘭去撬開她的嘴。

到了祁瑞剛安置沈雲佩的地方，莫蘭看到沈雲佩，嚇了一跳。

這才多久，沈雲佩就瘦了好多，而且臉色蠟黃暗沉，整個人十分憔悴。

沈雲佩坐在小床上，渾身彷彿都沒有力氣。

看到莫蘭，她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垂下眼眸，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祁瑞剛讓她一個人進去，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人。

莫蘭站在一邊，想了想開口；“沈阿姨，要槍殺祁瑞剛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

沈雲佩沒有回答，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我知道，應該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有我的苦衷……”沈雲佩沙啞的開口。

“什麼苦衷？”

沈雲佩又不說話了。

祁瑞剛說，沈雲佩翻來覆去就那句話，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沈阿姨，你落在祁瑞剛手上，肯定沒有逃脫的可能。現在祁瑞剛還沒對你嚴刑逼供，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吧，他會幫助你。可你要是一直不說，後面我也保不住你了。”

沈雲佩抬眸看向她。

莫蘭點頭：“你現在沒吃皮肉之苦，是我讓祁瑞剛不那麼做的。我不相信你會謀害一個人，你一定有你的原因。但是你什麼都不說，祁瑞剛一定有更多的法子讓你開口，不過那個時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沈雲佩淡淡笑道：“事情就是我做的，其實沒什麼問的，你們可以直接把我交給警察。”

莫蘭搖頭：“你太樂觀了。把你交給警察，對祁瑞剛來說是最輕的懲罰，他會自己懲罰你。”

沈雲佩還是不願意相信，認為莫蘭是在嚇唬她。

畢竟這幾天祁瑞剛他們都沒有傷害她，只在精神上折磨她。她認為，他們早晚會把她交給警察。

莫蘭伸出她的左手：“看到我的小指了嗎？上面有疤痕，那是因為這根手指被切掉過。”

沈雲佩眨眼看去，果然她的小指根部，有一圈淡淡的月牙白的痕跡。

“這是祁瑞剛做的……”

沈雲佩露出驚詫的表情。

莫蘭平靜的訴說：“當年我拿走了他一樣東西，他逼問我在哪裡，我沒說，他直接就給我切掉了。我是他的妻子，他都能這樣對我，更何況是你，而你還差點殺死了他。”

沈雲佩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不過很快她又恢復鎮定。

“他要殺就殺吧。”

“他不會殺你，只會讓你生不如死，你還不懂嗎？”

“你在故意嚇唬我？！”

莫蘭低沉道：“我是在幫你。你要是真有苦衷，祁瑞剛說了他會放過你，不再為難你。可你什麼都不說，只會一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