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醒又要睡?”
“是啊,我中毒了嘛,身體難免會疲憊。”
“說話不老實!”阮天凌懲罰的掐一把她的腰,“我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困。”
“哪有?”江雨菲反駁,還配合的打了一個哈欠。
“唔……”她剛張大嘴巴,阮天凌的she頭像一條滑溜的蛇,趁機鑽了進去。
想到這個比喻,江雨菲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她可是談‘蛇’色變啊……
於是她的身體也做出了反應,就是害怕的拼命要吐出口腔裡的那條‘蛇’。
阮天凌感覺到她的抗拒,他不滿的抬頭:“江雨菲,你什麼意思?!”
江雨菲喘氣道:“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男人耐著性子問她,這個時候被打斷,他的心情很不爽。
江雨菲盯著他,很嚴肅道:“我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麼要叫‘舌’了。”
“哪個東西?she頭?”
“嗯。知道它為什麼會叫‘舌’嗎?”
“為什麼?”
江雨菲痛心疾首道:“因為‘舌’和‘蛇’同音。舌頭就像蛇一樣,靈活滑溜。阮天凌,我現在對蛇有心理陰影了。所以,我對she頭也有心理陰影——”
阮天凌滿頭黑線,“這就是你發現的事情?”
“對。”
靠,她發現的是什麼破事情,還說的那麼嚴肅。
“這不過是個同音字,蛇和舌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
“反正我感覺差不多,暫時先別接吻了,我心裡滲的慌。”江雨菲說著就要推開他。
阮天凌又按住她的手,壓著她,不讓她動彈。
“你剛說什麼?”他盯著她,眯眼危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