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嵐笑道:“這個度確實不好把控,可我們也不用想太多!”
“為什麼?”紅衣不由問道。
夜嵐道:“因為想的太多,便會很累。人活在這世間,還是活得輕鬆一些為好!”
“這話說的,好像咱們現在不輕鬆是的!”紅衣不由笑道,她抬起頭來,卻是見得前面之處有一座宏偉高大的建築,當下露出幾許驚訝之色,道:“怎麼跑到城主府來了?你是故意的吧?”
夜嵐笑道:“來了青嶽城,連城主府都沒有來過,這要是別人聽了,像話嗎?”
紅衣笑道:“你現在胡說八道,還能夠說得一本正經,這也算是本事了!”
夜嵐道:“這是誇獎我嗎?”
“算是吧,不過要臉皮厚的人,才會如此認為!”紅衣說道。
夜嵐道:“看來我不是臉皮薄的人!”
“當然不是,你的臉皮,恐怕至少有三寸厚!”紅衣說道。
夜嵐故意露出驚訝之色,道:“不是吧,這麼恐怖?”
“這還是說薄了的,真實情況,估計比這個還厚!”紅衣說道。
夜嵐臉上笑意不減,正在這時,守門的小廝叫道:“這裡是城主府,走開一些!”
“看來你們很霸道啊!”夜嵐說道。
那為首的人看了紅衣一眼,哼道:“這就霸道了?信不信我一腳將你給踹死?”
“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將我給踹死!”夜嵐說道。
那人聞言,頓然露出猙獰之色,叫道:“小雜碎,這是你自找的!”
聲音傳開,只見他已經飛起來,一腳直提夜嵐的面門而來,只是還沒有接觸到夜嵐,無形之中便有一道反震之力生出,將他給震飛出去。咔嚓的骨折之聲傳開,他踢出來的腳,瞬間便是骨折了。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後白眼一翻,就此暈了過去。其餘幾人見狀,均是大驚,各自的兵器已經拿出來,將夜嵐和紅衣團團圍住,只是誰也不敢輕易出手,畢竟那先前出手人的下場,就是擺在眼前的。
正當這時,一道聲音從大門之處傳來:“住手!”
城主府的人聽得這聲音,急忙退開去行禮,齊聲叫道:“見過城主!”
來人約莫四旬年紀,留著一口鬍鬚,長髮用玉簪子豎起來,身著錦衣,一看就是富貴之人。聽著這些人叫喚,夜嵐和紅衣都知曉,眼前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青嶽城的城主王復元。
王復元修為在洞虛巔峰之境,他看了一眼夜嵐和紅衣,不由問道:“閣下前來城主府找事,莫非是城主府做了什麼對不住你們的事嗎?”
“這倒不是,今日前來,只是為了打聽一下,此間是不是最近有妖獸來搗亂!”夜嵐說道。
“二位是?”王復元眼中閃過複雜之色,低處藏著的凌厲光芒,卻是沒有逃過夜嵐的感知。這也難關,夜嵐不僅僅修為比他高出太多,還擅長察言觀色。除卻修為遠在他之上的強者,一般人是逃不過他的感知的。
“我們就是行走的遊方散修,路過此地,聽得百姓們說妖獸的事,便前來拜訪城主,不曾想到卻是被城主府的這位守門人說是要一腳給踹死,反而他卻是傷了自己!”夜嵐不由說道。
王復元本以為夜嵐和紅衣是天元宗的弟子,聽得只是散修,繃緊的心神這才算是放下來。
“城主府中人手眾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二位不要見怪,還請進來,在下備下酒宴,略表地主之誼,此外,咱們再談談妖獸之事!”王復元說道。
夜嵐淡然一笑:“城主客氣了!”
兩人隨王復元進去城主府中,王復元吩咐下屬竹杯酒菜,而後與夜嵐和紅衣坐在廳堂裡面閒聊一會這才道:“還沒有請教兩位高姓大名呢!”
“不敢,在下夜嵐,這位是我的朋友紅衣!”夜嵐這介紹,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王復元笑而不語,夜嵐和紅衣在天元宗內名聲響亮,但是在外面卻沒有幾個人知曉,王復元自然沒有聽過。
“原來是夜嵐道友和紅衣道友,失敬失敬!”王復元不由說道。
夜嵐擺手:“城主,咱們還是說說妖獸之事吧!”
王復元聞言,卻是嘆息一聲,道:“這妖獸擾亂了整個青嶽城,曾經繁華無比的大城,如今卻是變得蕭索凋零,我有罪啊!”
“聽聞這青嶽城乃是天元宗的庇護之地,莫非是他們的弟子沒有前來?”紅衣不由說道、
王復元道:“來是來了,可是這幾日裡面,卻是不見得半個妖獸的影子,如此一來,倒像是我故意謊報了似的,眼下天元宗的仙師們,估計還在怪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