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9日,蕭陌然的姐姐不依不饒,多次撥打我單位電話,騷擾我單位同事,聲稱我將其弟弟打傷,要找我討個說法,威脅單位將我交出,否則定要單位無法營業等恐嚇話語,致使我無法正常工作。
晚上,蕭陌然本人到我的單位大吵大嚷,聲稱我背叛了自己,背叛家庭,並謊稱我拿走他的工資卡,逼我歸還。甚至當眾侮辱我偷了家裡東西跑出去和野男人鬼混,嚴重歪曲事實。
“那你究竟有沒有出軌?”
“如果我說沒有,你們信嗎?事實上,我究竟有沒有出軌,都在蕭陌然的一張嘴,他說是就是,他說不是就不是,因為他是我的丈夫,並且,我猜測,直到現在,時間過去了已有一年之久,他還在樂此不疲的對外界宣傳我出軌的事實,甚至往我身上安更多的罪名,要不然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警官,今天我能坐在這裡,與其說是一場災難,倒不如說是上天的安排,蕭家一家企圖置我於死地,他們是不會讓我好過的,我懇求你們,救救我吧。”
“他們是做什麼的,怎麼如此強勢?”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他姐姐在把我趕走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我們家你高攀不起,如果你敢再踏進我們家一步,在管我們要一分錢,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我爸可是黑社會的·······”
“事實真的如此嗎?”女警官臉上的神情越發的詫異。
“是的,我付出的代價是慘痛的,因為他們姐弟倆的行為,我丟了工作,我的同事也遭受到了威脅,父母遭到了恐嚇,我的父親因心臟受了極度刺激已經患上了中風,現在還躺在床上,行走不便。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作為一個“不被婆家認可的個體”,無論我怎樣做,都會遭到鄙夷與指責。在那樣一股腦偏激的指責輿論下,沒有誰能獨善其身。蕭陌然有一句名言,他說兒媳婦作為一個外人,做得多好都沒用,在他心裡,他爸媽拉的屎都是香的。”
“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真是不敢想象,這是從一個人的嘴裡說出來的。”女警官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凝重。
“更噁心的還在後面。”
“2017年,我因有事急需用錢,想讓蕭陌然把欠的四萬七千塊錢還了,可無論我如何祈求,他就是不肯歸還,反而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並大喊道在我家白吃白喝,給我花幾萬塊錢怎麼了,你還有臉要?無奈下,我只得忍氣吞聲。未曾想,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竟在無意間聽見蕭陌然的父親蕭黎世,多次慫恿兒子算計自己的錢,蕭父告訴自己的兒子,你是偷是騙,我都不管,總之再從她那弄些錢出來,她已經對咱家有二心了,萬一哪天她反了骨,咱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咱家這些年給她吃的糧食,喝的水,不都白白浪費了?
這句話讓本就身心俱疲的我心生膽怯,渾身戰慄。
果不其然,從那以後,蕭家開始各種理由要錢,借錢,今天要一千,明天要五千,後天要八千······在經我多次拒絕後,蕭陌然一家態度大變。”
“他們又對你做了什麼?”女警官的表情像是在聽鬼故事。
“2017年11月,我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患有腸痙攣,便秘,貧血,營養不良等症狀,需長期服用中藥進行調理。得知此事之後,我的母親欲哭無淚,但又不敢質問蕭家究竟對自己女兒做了什麼,只是叮囑我,回去之後,好好服藥,好好照顧自己。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回到蕭家的我,不但沒有得到一絲關心,相反確是再次遭到蕭陌然的一頓毒打,並聯合其父親蕭黎世多次撥打我父母的電話,說我矯情做作,變相指責他們虐待自己,說我是沒心肝的,自己不中用,卻要來怪他們嗎?蕭父聲稱,醫藥費一分沒有,自己拿錢去治,他們的錢還要留著給自己花呢。”
“那他跟我們說,他臉上的傷是你造成的,是這樣嗎?”
“是的,2017年12月7日,蕭陌然因在這件事之後的我對他和他的家人態度冷淡,惱羞成怒,狡辯稱我背叛兩人感情,出軌在先,動手將我打傷,並意圖將我掐死,我幾度差點嚥氣,出於驚恐,慌亂之下,我將他的臉部抓傷。”
“但是他給我們看的照片似乎很嚴重,整個臉上幾乎沒一塊好地兒了,他說是被你打的。”
“不,我沒有打他,他臉上的傷雖然是我造成的,但我只是出於自衛,抓傷了他臉上的其中一個地方,至於你說的,滿臉沒有一塊好地兒,我真不知道是如何造成的,總之不是我。”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女警官充滿了好奇。
“那一晚,家中無人,只有我們兩個,蕭陌然,眼睛瞪得老大,滿臉是血,一心想要掐死我,掐的時候,還大喊著,我要殺了你······活像一個殺人狂魔,我嚇得幾次想要跑出家門求救,都被蕭陌然,一個拳頭,給打了回來。邊打還邊踢,並大喊道:還想求救,我今天打死你,都沒人知道!”
“那你後來逃出來了嗎?”女警官追問道。
“我帶著臉上和心中的傷,離開了他們家,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只要我忍耐,就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我身邊的人也不會被連累。我灰溜溜地逃回了老家,把一切災難都壓在心底,可是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他們四處誹謗我,背叛家庭,偷取他家中財物。我每天早上起來,都會收到蕭陌然嘲笑,辱罵甚至於恐嚇的簡訊,當我實在無助,去求助他父母的時候,本以為,老人,多少會明一點事理,可是我錯了,他的父母不但沒有管,反而大罵我活該,誰讓你把我兒子臉抓傷了,是啊,要是沒有自衛將蕭陌然的臉抓傷,要是自己乖乖的被蕭某掐住脖子,靜靜地等死,可能身邊的人就不會因為自己還活著,而受到牽連了。”
“那後來呢?他們放過你了嗎?”
“不,沒有,2017年12月10日,單位領導因頂不住其姐弟的喪心病狂等行為,不得已將我開除,我走投無路,幾次到北湖當地派出所報警無果,警察聲稱,蕭某隻是口頭威脅,並未對我作出任何威脅到生命安全的行為,不足以出警,警察認為,這種情況為男女分手的正常不良現象,不願插手。接下來的日子裡,其姐弟多次撥打電話騷擾我父母,言辭激烈,單方面咬定我出軌,並揚言,只要我在北湖呆一天,就會見我一次打我一次,打死為止,我的父親聽到此話心臟病突發,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中風癱瘓在床,至今也沒有恢復。
自此之後,我曾多次收到蕭陌然發來的威脅、騷擾、恐嚇之類的簡訊,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
2018年2月,我接到銀行電話,得知蕭陌然謊稱是我委託自己開通其銀行信用卡,因身份資訊未核實正確,未能成功開通卡片。”
“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那後來呢?”
“2018年4月,我收集各方證據,到法院起訴歸還欠款。
2018年5月25日,開庭,蕭陌然冤枉其審判法官收了我的錢,替我辦事,並毀謗我無中生有,敲詐錢財,為索要錢款不擇手段,法院見狀,便勸我撤訴,我被迫撤訴以後,蕭陌然父親蕭黎世在法院門口大喊,如若再找我們麻煩,一定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2018年6月,蕭陌然多次以簡訊方式對我進行惡意騷擾,並謊稱其並不欠我錢,並放話,如若不肯放棄,定要我遭報應。
在此之後,我多次找蕭某協商錢款之事無果,對方聲稱會歸還其一萬元整,其餘錢款,忽略不計,從此以後,不要再打擾自己,可是,一年過去了,蕭陌然毫無信用可言,只要我提起錢,對方不是用辱罵性的詞彙刺激我的情緒,就是提及過去,絲毫沒有還錢的意思。”
“那這次,他說你在網上買兇殺他,又是怎麼回事?你看起來,並沒有他說的那樣喪心病狂,相反,我覺得你比他要可憐的多,你才應該是真正的受害者,如果你願意等一會兒得話,我和我的長官談談,沒什麼事,就放你走吧,可憐的孩子,你一定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