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
陳矯指了指眼前的關平,又把手頹然的放下。
還用再問一遍嘛,明明就是他自己下令把關平給放進來的。
關平他冒充徵南將軍的麾下,自己竟然就輕易的相信了,甚至連過來辨認一番的動作都沒有。
陳矯陷入了深深的後悔當中,尤其是關平他早早的進來之後,沒有絲毫異動,只是在坐山觀虎鬥。
若不是他看著騎都尉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才急衝衝的過來想讓他們前去幫忙,結果自己落入了關平的手裡。
關平看著發愣的陳矯,於是笑著拉近關係道:
“想當初你我第一次見面,陳長史便攪動我軍俘虜在營中動亂的事,我心裡可是一直記著呢。”
經過涼風一吹,陳矯悶熱的臉龐被吹的清醒過來,二人的唯一一次交集便是這個事。
“沒錯,那便是我授意的。”陳矯自是笑了笑:
“那三千人馬也是我隨口胡謅,用來騙他,實則是來騙你的。”
“哎呦喂,陳長史當真是好計策,當初可是把我給嚇壞了。”關平陰陽怪氣的道: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叛亂呢,結果就他媽的跑出來一個人叛亂,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一個人!”
陳矯隨即冷哼一聲:“少將軍未免也太看不起我朝廷大軍士卒了。”
“因為事實會比我編出來的還要讓人不敢相信啊。”關平往前走了幾步,開口道:
“陳長史,不知徵南將軍命何人為主將,在城中守城啊?”
“騎都尉曹休。”陳矯咬牙道。
“哦,那我們是老相識了,他還送了我許多馬,也不知道他最近過得好不好。
如果見到他了,我一定親口告訴他,這批馬不錯,我還想念他別的馬。”
陳矯深深吐了一口胸中惡氣,要不是惜命,等著徵南將軍重新攻下江陵城。
他一定要痛罵關平一番,說出來的話,緣何如此讓人厭惡。
“報。”負羽士卒從階梯上跑過來,拱手道:
“少將軍,留司馬遭到抵抗,請求支援。”
“來人,把陳長史給我綁起來,待到天亮之後,再做打算。”
“喏。”
陳矯知道自己落入關平的手中,自是不敢反抗的太激烈,他自是知道劉皇叔不殺俘的舊例。
別部司馬留贊他被關平派去奪取縣衙,最好要拿到城中曹仁等人的印信,興許就能幹出點旁的事情。
讓關平沒有料到的是,留贊他竟然會遭到抵抗,而且還叫了支援。
淩統、周泰二人已經率人突破了曹休的陣線,奔著縣衙就來了,可是沒有想到會遭到強烈的抵抗。
兩方人馬當即打起來了,留贊縱是歌王,擅長用歌聲為自己加buff,但以一敵二也落入了下風,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尤其是此時他還受到了內外夾擊。
縣衙裡有曹軍士卒,縣衙外還來了一撥援軍,把他夾在中間,讓他很是被動。
為今之計,只有讓少將軍速速前來,把外面的曹軍波援軍也夾在中間,讓他也嚐嚐箇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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