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投降。”
閻溫欲哭無淚,他連忙解釋了一番昨晚的遭遇。
“人家敬重我是個忠義之士,與他性情相和,所以才會放我回來!”
“關平說你是忠義之士,所以他才會勸馬超後退放你回來?”
“對!”
“韋刺史,你聽聽,閻溫他還在狡辯!”楊阜指著閻溫道:
“我在曹丞相那裡就聽他提起過關平,言此子奸詐狡猾,絕非忠義之士,你就是在說謊!”
閻溫:???
楊阜作為州里的使者,是前去拜見過曹丞相。
但是他們之間聊了什麼,大家也不知道。
當時眾人知道曹丞相說生死當如關定國!
現在楊阜又說關平是奸詐狡猾之徒。
這不就是等同說曹丞相也是奸詐狡猾之徒嗎?
此事存疑!
哪有人會這樣說自己的。
“是啊,閻別駕,你若是降了,才被馬超放回來的沒什麼事情,我不會怪罪你的。”
韋康摸著鬍鬚語重心長的道:“你就是說你假意答應了馬超,是假投降,我也不會說什麼。”
“韋刺史,他們根本就沒有勸降我,我何來假投降一說啊!”
閻溫面色有些焦急,他發現自己陷入了百口莫辯的情況當中。
他們皆是不相信自己沒有投降馬超。
“韋刺史。”楊阜抱拳請示道:
“閻溫已然投降了馬超,馬超放他回城,只是為了讓我等放鬆警惕,以待裡應外合拿下冀城。
依我之見,莫不如把閻溫關押看管起來,更好一些。”
閻溫有些呆住。
他在馬超那裡都不曾受到過這種屈辱,現在回城之後,竟然會受到這種屈辱。
這讓閻溫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楊阜沒有絲毫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他率領父兄宗族子弟千餘人,協助涼州刺史防守冀城。
就是為了保住冀城不失。
楊家投入的太大了,冀城被馬超攻破後,一定會被清算的。
而主要牢牢抱緊曹丞相的大腿,等著夏侯淵的援軍到來。
楊家所做出來的一切努力,才是值得的!
涼州刺史韋康卻是搖頭道:“何至於此,我信閻別駕的話。”
楊阜卻不準備放鬆警惕,直言道:
“閻溫,我會派人看著你的,最好別在暗中搞些什麼小花招!”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閻溫也被楊阜言語激怒了:
“我再重新一遍,我沒有投降馬超!”
“你就是投降馬超了,嘴上又不承認,那我們有什麼辦法!”
“楊阜,你勿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