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不會是傷口要感染了,這麼快?
關平有些撓頭,沒有抗生素,傷口萬一感染要怎麼做?
行軍打仗,這不僅關乎著士卒,還關乎著自己將來的小命。
大家都是一體的!
基於此,關平只曉得高度酒精是可以消毒的。
可目前這條件水準,釀出來的酒度數不高,給人進行物理降溫還是能行的。
若是殺菌怕是不理想。
生理鹽水!
往傷口上撒鹽?
關平搖搖頭,肯定不行的。
更何況如今的鹽疙瘩提煉不出,黃了吧唧的,更是夾雜著其他物質,沒法子用。
這不是救人是,害人!
一輛走舸快速的划來,靠在一旁,被士卒拖拽上來。
軍醫揹著草藥箱子急忙往上走來,身後跟著幾個士卒,抱著兩甕好酒。
王喜面色蒼白,顯然是有些失血過多,又有些發熱。
即使身上蓋著兩床被子。
關平摸了摸被子,棉花大概是宋後才普及開來的,現如今也就是蘆葦柳絮木棉做內充,外面是葛布,又厚又重。
旁邊兩個吊鍋裡燃著火。
不過如今也只有如此條件了!
噔噔蹬。
軍醫快速的上到頂層,眾多士卒急忙讓開一條路,軍醫在軍中是相當受尊敬的。
行軍打仗,誰還不受傷啊!
“少將軍,軍醫來了。”
軍醫一來,立刻放下藥箱,蹲在一旁,先是摸了摸士卒的腦門,掰開他的嘴看了看舌頭,又開始診脈。
過了一會,軍醫方才把士卒的胳膊放進被子裡,摸著鬍鬚道:“乃是風寒入體!”
“風寒入體?”
關平倒是鬆了一口氣,就是小感冒。
“不過,如今失血過多,身體孱弱,怕是不好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