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之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就知道這間教室是陰氣的聚集地的?還有就是你在鏡子裡到底得到了什麼?”
上官若晴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地笑,搖了搖頭後說道:“這些都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不過,這件事和楚江王的消失脫不了干係,又或者你就是那個楚江王也說不定呢?你們的調查,我必須參與。”
“哐當!”
雖然上官若晴沒有告訴陳詩什麼關於自己的東西,只是她說出來的話和她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了深深地驚訝,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的話再料想起了當時判官嫁女的場景,的的確確坐在了楚江王的位置上,而且我感覺當時對付無名和平等王的時候,當時的實力完全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堪比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上官若晴看著陳詩驚呆了樣子,再對我下了一劑猛藥:“陳詩,你想想看,那些人為什麼要刻意針對你?可能你是阻止他們完成對陰陽兩界之事最大的阻礙,現在的局之所以沒有破,為得就是困死你。”
無論上官若晴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沒有辦法讓陳詩把自己身處的局勢理順,從他辦第一起案子開始,都是磕磕巴巴的,一點沒有水落石出的意思,反而是越陷越深,面對這樣的局面,我都有點哭笑不得了。
她衝著陳詩點頭說道:“好了,看來只有強行破開這個房子的禁制了。”
看來上官若晴得到了那個東西之後,表現得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想來也是,陳詩連忙對她點了點頭後,說道:“嗯!只是剛剛我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精力和體力已經不夠了,如果想要突破禁制,那麼先休息一會兒再說。”他說完雙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
上官若晴哭笑不得看著我的反應,她還是表示了理解,剛剛的情況換作她堅持下來,也要折掉半條命。
他們已經在教室裡待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下來,筱雨、沐小魚和張芸以及珊珊沒有遇到危險,只是曹松好像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了,生死未卜,他們在得知一切之後,無論是利用什麼辦法都沒有辦法開啟那扇門。
沐小魚開始出起了餿主意:“要不我們拿石頭砸?”
張芸翻了一個白眼之後,鄙視說道:“這間教室作為整個禁制的關鍵,哪裡是一塊破石頭就能夠破開的?”
沐小魚根本沒有把張芸的鄙視放在心上,不得不絞盡腦汁,繼續想辦法。也就在這個時候,盯著門許久沒有說話的珊珊,開口說道:“我來試試?你們閃遠點,不然被誤傷了,別怪我沒提醒!”
眾人見珊珊說得鄭重其事,也紛紛朝後退了幾步,不過他們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那扇門和站在門前的李娟。
當珊珊的手按在門上的時候,陳詩和上官若晴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在這個時候同時出手,接下來,悲劇的自然當然是珊珊。
兩力相爭,強者勝,別說是上官若晴使出全力,就連我都沒有辦法相抗,三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門和珊珊震飛了出去。
“啊,噗……”
珊珊只感覺舌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承受了二次傷害自然是那扇門惡狠狠地朝著她砸了過去,幸虧有禁制阻隔,不然,這一擊非得把她活活拍死。
陳詩和上官若晴自然沒有看到珊珊的遭遇,有的只是看著眾人臉上帶著驚訝之色的看著他們,看得他們好一陣茫然。
沐小魚指了指門板說道:“陳詩哥哥,你們這還是真是有夠威猛的,珊珊都被你拍倒在了地上。”
他們在聽了沐小魚的話之後,幾乎同時翻了一個白眼,我不由得連忙開口說道:“你們都別愣著呢,快幫忙把門板挪開,看她還活著嗎?”
“呃?”
他們也不問自己和上官若晴為什麼不插手?連忙挪開門板,已經把珊珊拉了出來,目光投向了張芸,但是,她實在是太瘦了,哪裡背得動珊珊?根本沒有避開陳詩的目光。
“我覺得你來背最合適!”
上官若晴聽到了沐小魚的建議之後,不由得明目皓齒地笑了笑,說道:“陳詩哥哥,現在跟軟腳蝦一樣,揹她?哈哈哈!”
陳詩聽到了上官若晴的話之後,強壓住心頭的不滿,咬了咬牙,說道:“筱雨,你來背!”
聽了陳詩的話,筱雨不疑有他,直接背上了珊珊朝著教學樓外走去,張芸走在前面開路,上官若晴在後面斷後,陳詩等人處於中間位置。
這一次再也沒有什麼阻隔他們的退路,順利的離開了,學校她們暫時是不敢待了,只好跟著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賓館。
陳詩示意開了幾個標準間,分開居住。
他們隨意挑選得這家賓館,事出反常必有妖,也許是因為大家太過疲憊了,反而在第二天陳詩才發現這家賓館,真是有說不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