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找出了所有的問題存在,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雞肋,說實話,那七隻惡鬼和那條血路對於賓館那個呼之欲出的東西完全造不成任何影響,真是夠讓人憂心的。
陳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再返回房間的時候,就把手機遞給了上官若晴,她接過手機一看,緩緩地開口說道:“你本來是準備放棄這裡,不再對付那七隻惡鬼和那條血路的對吧?說實話,你這個想法確實很幼稚的,但是我不知道到底這個給你發簡訊的人安的什麼心?現在的情況我們也是沒辦法,只有被他牽著鼻子走,想要對付那七隻惡鬼,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做的事,我們的能力有限,勢單力薄,你看能不能請來援兵?”
以前對付鬼魂只是一張殺鬼的符籙或者一段超度的咒語就已經解決了問題,從地府回來,每一件事都如此的棘手,一環套一環,一個陰謀連著一個陰謀。
陳詩只是一個獨行俠而已,那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都是沿著他們給自己安排的路,一直朝前,不確定我是不是那個不可或缺的一環,但是,我對他們而言起著至關重要的牽制作用,無論是趙欣還是冥王阿茶,她們都是對他寄了很高的重望,這一次對付七隻惡鬼和那條血路而言,也算得上是生死未卜,是應該知會冥王阿茶一聲了。
陳詩在衡量了一切的利弊之後,點了點頭後,說道:“嗯!等我們回去,我就去召喚冥王阿茶過來,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那我可要回避了!”
上官若晴很明顯有難言之隱,根本不會去面對冥王阿茶,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或許是她龍女的體質吧?會引起冥王阿茶的排斥,在來到了門口,就沒準備走進去,則是把手機還給他,掏出了另外一個房間的房卡,就不管他是否答應就進去了。
陳詩苦笑著開啟了房門,走進了賓館裡,拉上了窗簾,從挎包中佈置了一個聚集陰氣的陣法,佈置完畢之後,坐在了沙發上,開始念起了請神咒。
“天蒼蒼,地蒼蒼,眾神在何方?弟子某甲家住某縣某鄉某村某組,今夜以三根清香,化作百千億祥雲,驚天動地,呼風喚雨,多多五彩祥雲,叩請九天玄女娘娘,北斗星君,太上仙師以及諸天神聖,腳踏祥雲,降臨坐鎮,十方世界,上下虛空,東西南北,無所不在,無處不到,恭請諸天道祖、仙佛、神聖仙駕速速來臨,坐鎮,賜弟子靈符神符,單元所畫靈符,蒙獲法恩垂憐,護佑,賜福,得以萬分靈驗,以濟世救人。弟子戒色再三叩拜請求我主阿茶速來,急急如律令。來!”
陳詩一邊念著,一邊夾著符紙,走起了罡步,在房間裡快速地邁起了步子踩位,畢竟在這樣一個陽氣充裕的地方,想要利用請神咒請來冥王阿茶,根本不是那麼容易做到得事情,所以,佈下這個陣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不過,哪怕再困難,他還是做到了。
不稍片刻的功夫,整個房間裡就開始濃郁地升騰起了黑色霧氣,而四周的空氣似乎在瞬間一滯,虛空中出現了一扇門,這扇門就那樣不緊不慢的開啟。
陳詩把手搭在紙傘上,輕聲對張瑩瑩叮囑道:“等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說話,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張瑩瑩地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是陳詩構造出這樣陰測測的氛圍,在這樣的情況下響了起來,確實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嗯!知道了!”她說完,就保持著安靜,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扇門開啟,只見梳著兩個馬尾辮,一身緊身皮衣裝扮,踩著一雙白色運動鞋,依舊清純絕美的阿茶從門中走了出來。
“陳詩哥哥,人家想死你了,你還真是‘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哼!討厭死了,人家還想和你互訴衷腸呢?”
冥王阿茶淺淺地一笑,頓時讓陳詩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說實話,這樣的她,總是讓他感覺非常不自然,她說著話,還不忘了舔了舔唇彩,真是說不出得魅惑動人。
陳詩嚥了一口口水,對於她一直都是有賊心、沒賊膽,雖然征服她會獲得比現在還要多的東西,但是,想要征服她,換作誰都會說一句:“唉!臣妾做不到啊!”
阿茶的目光一寒,玩味瞬間一收,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陳詩,她連忙拉回了胡思亂想的思緒,開口說道:“拜見我主阿茶,這不怪我,確實是敵人太過狡猾,在這佈置一個七鬼陣,而外面的八卦陰陽陣被破解,這七鬼在晚上就不會安分,肯定要奔著對面的聚陰之地去,這就算了,還有一條血路對我們也是極大的牽制,我的實力雖然已經突破到了半步宗師,但是,想要對付,根本不是那麼容易做到得。”
聽了陳詩的話之後,阿茶陷入了沉思之中,咬了咬嘴唇後,說道:“六位鬼王叛出地府,帶走了不少判官和鬼差以及陰兵,害得我們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壓力倍增,而且,這段時間,他們已經組織了三次攻擊,我們不可能抽出人手幫你,萬一六位鬼王趁著這段時間,發動攻擊,那就真得很難辦了,這件事,我確實有點愛莫能助啊?”
陳詩沒有想到阿茶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拒絕自己,現在的情況,還真是變天了,既然這樣,那麼我只有退而求其次了,看能不能從她的手上得到一些東西,用來保障我的安危。
阿茶見陳詩轉動著眼珠,苦笑著說道:“呵呵!好了,既然出動不了人手,那我也給你三樣東西,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她說完朝著虛空一抓,一根細長的鞭子出現在她手中,這鞭子絕非凡品,滲出她身上那種威嚴而又濃郁的陰氣。第二次,是一攤手,一個令牌出現在她手心,這牌子上同樣散發著她的氣息,正反面分別雕刻著“拘魂”和“索命”。第三次,她是從上衣皮衣口袋掏出了一顆玻璃珠子,而這顆珠子卻沒有任何的氣息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