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晴只是淺淺一笑,指了指魚形玉佩所去的方向,讓她驚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簇擁在鬼子軍官四周的鬼子陰兵竟然以重疊的架勢去阻隔魚形玉佩的擊殺,那一層層的鬼魂竟然達到二十幾個,才勉強阻隔了魚形玉佩襲殺,只是那二十幾個鬼子陰兵化成了一道道黑氣,魚形玉佩重新落回到了上官若晴的手中。
上官若晴這才開口對陳詩說道:“唉!那鬼子軍官自然承受不住陽氣的侵擾,但是,他是要吞噬那些鬼子陰兵的陰氣,用來抵抗陽氣,達到在上面行走自如,看來要出大事了。”
陳詩開始有點驚訝上官若晴的這份洞察力,只是這一道也算是白來了,不知道的事情是正因為陳詩提前把鬼子軍官放出去之後,他還不到鼎盛時期的一半實力,這樣對付起來,可要比我們想象得要容易的多。
言歸正傳,陣法被破,也就苦逼了,沒有辦法飛,只能原路返回了,陳詩突然覺得自己兩個人都是一個悲劇,人和鬼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鬼都是用飄的,而人都是靠著一雙腳苦哈哈的趕路,真是要多悲劇就有多悲劇了。
陳詩和上官若晴望了彼此一眼,沿著剛剛下來的樓梯返回,就在這個時候,他兜裡的電話聲響了起來。
陳詩沒有想到,趙欣那邊的反應會這麼快,也得益於她在對面的北郊附院正在善後,這邊一旦出事,她也是第一時間趕到,想必這家賓館裡的人,除了我和姬無霜之外,可能都要遭到滅頂之災了。
陳詩摸出了手機,接起了電話:“喂!”
趙欣那急切地聲音響了起來:“陳詩,北郊附院斜對面的賓館出大事了,一個逃出來的人說,一個二戰時期的鬼子軍官詐屍了,在賓館裡用武士刀割下了好多人的腦袋,不是說,你就在這家賓館,你人去哪了?”
陳詩聽了趙欣的話之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喘著粗氣對趙欣說道:“你趕緊派人把周邊的人全部驅散,有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要回北郊附院。”
趙欣回道:“好!我這就安排!”
電話就這樣被結束通話,陳詩的心情說不出得急躁了起來,那時候,他還傻傻把別人的生命看得至關重要,直到很久以後,才真正明白:“你越在乎的東西,反而會越不在乎你,為他們付出越多,失去得就會越多。”
上官若晴就比現在的陳詩更加明白這些東西,要不然怎麼會說女人的思想永遠都要比同齡的男人要成熟得多,她跟在他身後,說道:“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死人都是在所難免,我們不能太理想主義了,畢竟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所以,哪怕我們急匆匆地趕上了,也改變不了。”
“呃!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瑪麗蘇雖然很讓人讚揚,但是這畢竟是血淋淋的現實,必須認清現實,也許陳詩被主觀左右了情緒,才失去了判斷力,才會問出這樣一個沒有腦子的問題,至於怎麼辦那不是明擺著得嗎?
上官若晴搖了搖頭後,說道:“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對付那個傢伙?”
雖然,陳詩和上官若晴不得已放緩了腳步,但是,趕路沒有停下來,這蜿蜒朝上的樓梯就像是通往雲端的階梯,我們知道這樓梯通往得不是天堂,而是血淋淋的地獄,也許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其實陳詩也想暴露自己的一塊魚形玉佩,但是,擁有的這一塊是主防禦,激發的時機他根本把握不準,沉吟了一陣還是開口了:“很明顯鬼子軍官狠忌憚你手中的那塊魚形玉佩,是不是可以?”
上官若晴連忙搖頭否定了陳詩的想法:“剛剛出來的時候,或許還能對付,但是,他在吞噬了鬼子陰兵和七隻惡鬼以及那條血路之後,想要用這塊魚形玉佩對付,恐怕就是痴人說夢,除非聚集七位不同擁有魚形玉佩的人一擊……”
陳詩聽了上官若晴的話之後,表情不由得一滯,好奇地追問道:“魚形玉佩一共有多少塊?”
上官若晴是對他沒有半點隱瞞,開口說道:“一共有十塊,是歷任鬼王的信物,冥王在推衍出自己將死得結局之後,把這十塊玉佩散落各地,由有緣者尋找,一旦得到玉佩的人,被玉佩自行認主,成為鬼王預選人,接受特殊考驗,而這塊玉佩中擁有非常強橫的力量……”
“難道我也是鬼王的預選者?得了吧,當鬼王多沒意思,還是我這樣才逍遙自在,自由自在不是挺好的事情?何樂不為呢?”
陳詩心中很快就有了盤算,等他回去一定要把那個魚形玉佩給別人,讓別人做鬼王去見鬼去吧?
上官若晴看出陳詩對成為鬼王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由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竟然能在片刻洞悉了自己的想法,繼續開口說道:“很多人都憧憬成為鬼王,你卻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命,一切都註定好了。”
“嗯!”
陳詩應了一聲,看來上官若晴早就窺探到了自己的想法,這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可能他一直隱藏得秘密對於她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得了吧!為了轉移注意力,這才一臉疑惑地開口道:“難道你也想成為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