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差也是很大,這麼豪華的車廂,卻只能吃這些東西,陳詩都有點憧憬自己前不久吃得泡麵和雞腿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人間極品啊。
很快一個刺耳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呼哧,呼哧……”動靜那叫一個大,都是這些人舔舐盤子發出得,聽得讓陳詩好一陣的毛骨悚然。
陳詩扭頭看了一眼那些伸長的舌頭,都尼瑪快要趕到吊死鬼了,真是有夠滲人的。
“這一節車廂裡的人,該不會都是死人吧?”
陳詩心中立刻浮現出了這樣一個恐怖的想法,真是連做個夢都要被人算計,這個棋子也算待得到位了,自然不願意做任人宰割的羔羊,起身就要奪路而逃。
其實,從來到這裡,順手的傢伙陳詩就沒有帶來,符紙什麼的,就更別想了,唯一慶幸的是那個魚形玉佩和降靈杵、就那樣跟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
胡萊連忙追問陳詩:“你幹什麼去?”
陳詩回道:“我去個廁所,憋得慌!”
不扯這個犢子,陳詩還沒意識到自己一點都沒有尿急的感覺,竟然沒有那感覺,真是有夠尷尬的。
胡萊沒有理會陳詩的尷尬神情,當頭對我澆了一盆涼水:“這車廂裡沒有廁所!”
陳詩翻了一個白眼,心說:“你真把我當成鄉巴佬,沒坐過火車,車廂裡肯定沒有廁所。”他暗自嘟嚷道:“當然是在車廂和車廂節的交際處。”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陳詩,朝著車廂的交際處走去,其實,他哪裡是找廁所,當然是找尋出路,從這詭異的車廂逃走。
在道行被壓制得地方,降靈杵根本就是一根沒用的東西,自然逃跑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如果這些人都是死人或者鬼魂的話,那麼以陳詩一人之力想要對付他們,和螳臂當車無疑。
陳詩來到了交際處的位置,按了一下按鈕,只聽到“啪嗒”一聲,走廊上的門就被開啟了,我剛要順勢摸出去,但是,令人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陳詩進來時,是一節又一節車廂連線的,但是,隨著他開啟這節車廂門的那一刻,看到得是鐵軌,其他的車廂和車頭竟然不翼而飛了,竟然只有這節車廂在極速的朝前行駛著,而吹在他臉上的風,顯得有點邪性了。
陳詩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朝後退了兩步,這種情況的發生,只可能是夢境,而這個夢真特麼的太過真實了,不過,心中充滿著更深地疑惑和巨大的恐懼,而答案則是在剛剛白裙美女乘務員走來得那扇車門後方吧?
陳詩是不可能迎風來一泡尿,來宣洩心中恐懼和疑惑,打了一個寒戰,強自穩定心神,轉過身準備回到車廂重新坐下,卻迎來了車廂里人的幸災樂禍的冷笑,這笑讓他全身止不住地好一陣發冷。
陳詩不滿地對著這些人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笑我?”他的手伸進了口袋裡的魚形玉佩,一股淡淡的清涼從我的手心傳遍了他的身體,才讓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清明。
胡萊在這個時候,站起身朝著陳詩走了過來,冰冷地聲音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那誰,別掙扎了,這個車廂可是通往地獄的,你不知道,一切的答案很快就會揭曉了。”
“這有什麼好奇的?”
陳詩強忍著狂扁他一頓的衝動,詫異地問著胡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莫非……”
他伸出手擺了擺,說道:“眼睛長到天花板了,桌子上的乘客手冊不知道看呀?”
面對他的鄙視,陳詩翻了一個白眼,跟著他回到了座位上,其實,這座位寬敞得能夠坐四個人,卻只坐了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破手冊什麼鬼玩意?上面寫著什麼這車廂上來了,就出不去了。至於通往地獄,那就是在這吃完飯,時間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這些鬼玩意看得陳詩眼睛珠子都快暴突出來,按照這個手冊上的操作,縱然不死也得脫層皮。
其實,胡萊這嘚瑟玩意,之所以一個勁和陳詩套近乎,還不是因為自己桌子上的那盤米飯和茶水,他不是那麼厚道的人,怎麼不趁著自己離開再偷偷據為己有?越想越覺得詫異。
他訕訕地對陳詩笑著,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不過,他的全部心思早就放在那盤米飯和茶水上,所以,一看到這苗頭,他當然就像是貓嗅到魚腥味之後,連忙開口說道:“每份米飯和茶水都定了編號,別人是觸碰不到的,這個編號和車票上的編號對應,只有你同意把米飯倒在我的盤子中,那樣我才可以食用。”
聽了他的話之後,陳詩總算明白了,這破車廂,還有這麼尿性的規則,這是非得玩死車廂裡所有人的節奏。
陳詩相信,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吃了這飯、喝了這水,時間久了,就會發生變化,不過,陳詩這樣的想法,很快就在接下來的事情得到了充分地驗證,他也不得不為了自己“沒有近慮,必有遠憂”的思想覺悟,感覺到深深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