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卷 驚天秘密 第八十六章 步步為營(四)

他這絕對有點作死的節奏,明明可以相安無事的,缺鬧成這樣,確實有點活該。

“咳咳咳!”

他不停的咳著血,五臟六腑中的氣息不斷的衝撞著,強橫的陰氣滲入、導致他受了很重的傷,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差點一口氣順不過來直接昏厥過去。

也就在他彌留之際,心中的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別掙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你服輸得了,哪怕你突破宗師期的境界,也不可能是三世怨靈的對手。

這一切,好像是註定好了的,現在的情況下,不接納三世怨靈好像對他而言,沒有更好的選擇,也只有從了她才是最好的結果。

“我想掙扎一下行不行?”

越是有人勸,他越是拗著那份勁,畢竟當初收下上官倩也是逼不得已,因為她是父母欽定的,也算得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沒有什麼影響,但是畢竟她也曾經三番五次的救下自己,再就是陳婷婷是在夢魘維度中被強行灌注到自己靈魂裡的,分離不了,他也只有被動接受,但是在面對三世怨靈,還是有的選,他憑什麼不堅定自己的態度,實在沒辦法,那就只有選擇迎合她了。

“我依舊不想,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他抬起頭,一雙冰冷的眸子注視著她,語氣就像所處的太平間一樣冰冷至極,對於她的強權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

她表情在此時發生了變化,對於他的話表現的有點動容,她當然知道玉佩認定了主人,要重新認主需要漫長的一段時間,可能需要十年、更需要更久的時間,哪怕她出手,也是留了手,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

“唉!”

她看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由得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停下了繼續攻擊的動作,飄到他的身前,不知她接下來要做什麼,對於她,他根本就有點無可奈何。

她的目光竟然在下一刻變得異常溫柔,冰冷的手接觸到他的面板時,他沒有感覺到一點不適,她的手輕輕地按在他的胸口位置,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氛圍,竟然蕩然無存。

一股淡淡的清涼灌輸到了他的身體中,開始一點點修復起了他的五臟六腑,一種昇華的感覺就那樣的升騰起來,也只有三世怨靈可以總這樣的方式去控制那無比霸道強橫的陰氣變得像如沐春風的柔和。

這發生的一切都令人感覺有點恍如隔夢,他心中充滿著疑惑,無比詫異的望向了她:“你放過我了?”

她牽動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淺笑著說道:“呵呵!縱使你現在答應我,依舊不是出於你的真心,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好!”

本來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本來沒有利益衝突的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是這樣,她這也算是打一巴掌,給他一顆甜棗吃,只能用“女人心,海底針”來形容了。

他看著這樣溫柔以待的她,心中開始有點疑惑起來了:“她這樣的出現在我的身邊到底有什麼意義?”

想來,一切都是早就註定好的,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也算得上是機緣,這些人既然要在自己生命中留下驚鴻一瞥,那麼就順應天命,她既然來到自己身邊,那麼與其成為敵人,還不如像上官若晴和珊珊那樣成為隊友。

他咧開嘴回應她的笑容後,點點頭說道:“既然要做我的鬼妾,那就要有做鬼妾的覺悟,來吧,建立血契吧?”

她卻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苦笑著說道:“嗯!我知道了,一定恪守承諾,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他肯定的點點頭、咬破了食指,朝前伸出食指的同時,她也伸出了食指和他的食指相接。

他和她異口同聲的唸叨著:“九夜星辰見證,九雲夜空指引,九川山河相迎,九月清風歌頌。以吾血為契,以汝念為鎖。以吾名為誓,陳飛宇/張鹿鹿,在永恆時空之中,與汝契約。願以吾身,化為您手中利劍。您意之所向,便是吾劍之所指。永生永世,望伴左右。時空不毀,契約無止以汝之血,在此起誓,契約締結,終生相隨,共同生死,本命相攜,從此以後,我就是的陳詩/張鹿鹿契約者以吾之血,祭天地神明!割破黎明,還世之永夜。以吾之血,契汝之魂,永生永世,永隨汝之。道門之宗啊,以我的血為引,以我的靈魂為契約。”

他們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不由得相視一笑,她身上的怨氣開始消散開來,變得無比潔淨,就像是一個墜入凡塵的仙子般,想來醫院的事情到了這裡,也算得上解決了。

他畢竟在醫院裡經歷了這麼多事,現在又和她達成了魂契,她也成為了他的鬼妾,自然是要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弄清楚,不然,也算得上不虛此行。

她以一種謙卑的態度給他講起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

五年前的夏天,夜晚微微有點發涼。

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落在我臉上,瑟縮著身子朝著被窩裡鑽了鑽,今天,真是有點出奇的冷。

“哈啾!”

不知從哪裡吹來一陣涼風,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睡意在頃刻之間消散了,我這才悻悻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按亮了床燈。

此時,床頭櫃上的機器貓的鬧鐘指著凌晨1:00。

她穿上了拖鞋,兀自站在房間一面牆發呆,身手去觸碰牆上貼著的胡歌在《神話》中的古裝裝扮,嘴角不由得浮現在了一抹淺笑。

攤了攤手,看了一眼鑲嵌在我手心的玉佩一眼,幽幽地發出一聲嘆息:“唉!偶像,也不知道這塊魚形玉佩對我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