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詩第一次的嘗試,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厚重,在之前的攻擊之中,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這一次,竟然在大頭娃娃的頭、胸口和腿上戳開了三個劍洞,並沒有殷紅的鮮血流出,而是流出了墨綠色的液 體。
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大頭娃娃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在一輪攻擊落罷之後,自然不會給它喘息和找準空隙反擊的機會。
在有過一次失敗之後,陳詩自然是學聰明瞭,在面對大頭娃娃的時候,只有採取無窮無盡的壓制,才能夠找到徹底擊潰它的機會,所以,他手中的劍以極快的方式戳出,這一次甚至連劍影都看不清了。
無獨有偶,在未來的日子裡,想要成就不一樣的自我,就要敢於嘗試,勇敢付出,才能夠真正收穫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成功都是有許多偶然構成,直到開花結果的時候,才漸漸的變成一種必然。
“啊,啊,啊!”
這一次大頭娃娃並沒有繼續保持那種哭泣的聲音,而是發出一場悽慘的叫聲,整個迷宮中迴盪著它的聲音,深情也被逼得節節敗退,擊潰它也是遲早的事情。
鍾黎在一邊驚歎的著陳詩出劍的速度,也在心中思索起了一些東西,在考慮著如果換作五大異獸用劍的哪一位可以達到陳詩這樣的水準,恐怕在場的只有陳楚才能夠使出吧?這樣的攻擊絕對屬於登峰造極。
陳詩這種壓制的做法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接下來發生得事情,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一個長髮及腰的女人、長相極佳、身材傲人的一身古式衣裝的紅衣女人在這個時候出現,頭髮化作涓涓細流一樣瘋狂的朝著陳詩直接席捲而至。
紅衣女人竟然要比大頭娃娃還要厲害的多,在把陳詩擊退之後,舔了舔嘴角後,厲聲喝道:“誰敢傷我的孩兒?我就要了他的命。”她表現出一副護犢情深,絕對感動不了面前的所有人,而是讓人不由得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膩歪。
陳詩這一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被擊飛,卻因為紅衣女人的出手破壞了他一舉擊潰大頭娃娃的勢頭,他不在乎多一個對手,而是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換做是誰,在保持絕對優勢,能夠擊殺對手的時候,“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的事情,心中不藏著一份氣?不窩火還真是見鬼了。
陳詩無法再在鍾黎和青龍面前保持那良好的形象,忍不住破開大罵一句:“我艹,年輕人不講武德啊!”他在罵完過後,整個人的心情也是舒暢得多,這還得感謝之前鬼醫對他身體的調理,否則,不氣得一口老血噎死才怪。
鍾黎和青龍 根本對自己形成不了實質性的幫助,在圍攻到來之際,他也只能獨自承受,現在的他才真正的有點想自己的鬼妾了,如果三位鬼妾在場的話,那麼以魚形玉佩的力量完全可以完成對其中一隻紅衣之上的壓制。
在某個時候,鬼妾已經成為了陳詩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隨著實力和境界的提升,雖然在有些時候鬼妾顯得有點雞肋,但是在更多的時候,鬼妾的作用才真正彰顯出來。
由攻轉守,陳詩這一次,顯得有點狼狽,只能劃出劍圈,被動承受著大頭娃娃的小胳膊、小腿的氣息籠罩攻擊和紅衣女人的鬼爪和頭髮的攻擊,這兩隻鬼物的配合那樣的親密無間,讓他有點疲於奔命。
後退,後退,陳詩不停的後退,之前奠定的勝果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蕩然無存,還真是讓認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樣的結果也只能算得上勉強可以接受,但是,接下來那個紅衣女人竟然做出一個讓人感覺到無比瘋狂的舉動。
紅衣女人的頭髮朝著陳詩包裹而來,濃烈的紅色陰氣縈繞在那些髮絲之上,瞬間就把陳詩給包裹住了。
死亡的感覺越來越近,陳詩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相對於窒息的感覺而言,都不算什麼,還有著一種壓榨他毛細血管中的氣息,頃刻間,他就陷入了危機之中。
“要死了嗎?我真的就會死在這裡嗎?”
陳詩本來以為自己會充滿著滿心的不甘,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走到了這一步,也算得上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樣,只是這一刻來得有點早而已。
鍾黎和青龍的臉上同時出現了一抹焦急的神色,好不容易可以活著走出迷宮,剛剛升騰起新的希望,難道這一切真的會半路夭折嗎?對於眼下的現狀,他們更多的只有無能為力。
“不,不能這樣下去,我必須救他!”
鍾黎這樣想著,朝前邁出了一步,她從來不會坐以待斃,以前不會、現在更加不會,只是對於陳詩而言,恐怕到了這一步,迎接他的只有死亡的結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