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加封周幽王為鎮北大將軍,可有統御北部四州軍權之權力。”
“更是親自賜下這玄鐵龍虎令牌,執掌令牌者,可調遣梁州十萬鐵騎。”
“而周幽王臨終前,將此令牌託付於上任梁州刺史,望他將此令牌還給先帝。”
“但朝局瞬息萬變,還未等上任刺史將此令牌還於先帝。”
“廟堂便更換兩次朝代。”
“故此,這令牌便留存於梁州刺史府。”
蘇修聽著這段隱晦的歷史,心中也是暗暗心驚。
想來這楚帝,八成不知道這梁州有這麼個東西。
否則,定早早的派人來將此物收回。
這令牌根本就是一個小號的虎符啊。
“怪不得,徐州的靠山王一直像梁州拋媚眼。”
李兆龍眉頭緊鎖。
“沒錯,幽王生前,與靠山王交好,兩人分別是南北軍中的柱國。”
“他知曉此時也無可厚非。”
“所以,他就想要這令牌以掌控這梁州十萬鐵騎?”蘇修眉頭皺起,看著李兆龍問道。
李兆龍眼觀口鼻觀心,很明顯是不準備回答蘇修此事。
蘇修見他閉口不答,也沒有自找沒趣的問了。
“那你如今將這令牌拿出,是準備,將這調配十萬騎兵的軍權交給我了?”
李兆龍一臉無奈。
“我此刻也是無計可施了。”
“況且,這十萬鐵騎每年都有新兵入伍,老兵休原。”
“這令牌,能否好用,還兩說呢。”
“除非是如靠山王徐達那般有威望的老將軍,手執此令牌,還能有用。”
蘇修皺了皺眉頭。
“這梁州,沒有別的將軍了?”
李兆龍低頭思索一下。
“有,到時候,但就是此人脾氣極其古怪,恐難以出仕啊。”
“是何人?”蘇修追問道。
“他便是,這梁州前步兵將軍,今年六十有六,曾在周幽王手下做副將。”
“傳聞,此人年輕時也是一員虎將,驍勇善戰,屢立戰功。”
“自周幽王逝世後,老人家嫉惡如仇,看不慣這梁州官場的風氣。”
“曾因梁州將軍吃空餉一事,在數萬人的軍中大罵一天。
“轉頭盔甲一拖,一甩袖子,不幹了。”
“如今,人正在道臺縣務農。”
蘇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