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的事情都好說,可是在這傢伙碰的人是陳青青,這事不可能善了!——別說他是阿爾阿茲的義子,就算是他親兒子,今天這事兒也沒得商量。
“列巴先生,您看?”
裡德諾被打的不成人樣,再這樣下去估計就真沒命了,他剛準備上前求求情,可話剛到嘴邊就嚥了下去。
“不許管!”
陳清水的生意太誘人了,要是在華夏商會的幫助下真的集團了,黑龍商會那整個白象國的輕紡織業,它就有了一席之地。
那種巨大的利潤和地位,哪怕數10年後也無人能撼動,尤其是區區一個裡德諾能比的。
“陳老闆,他昏過去了!”
陳清水繼續抽著煙,直到快要熄滅的時候,他才裝模作樣地說道:“哎呀,你們怎麼下手這麼重呢?我就抽根菸的功夫,你們就把人打成這樣?”
“列巴先生,我的人太不懂事了,您請見諒!”
這股狠勁兒,就連阿爾巴茲都感到一抹淡淡的深寒。
他說道:“嗯,......”
陳清水身後的幾個人突然上前,把滴滴代打的人換下。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裡德諾先生送到醫院,真想他死了嗎?錢都從我賬上出,用最好的要選最好的醫生!”
列巴先生又是欲言又止,他知道要是讓陳清水的人送去醫院,恐怕不死也殘了。
他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陳老闆,裡德諾畢竟是我的義子!”
陳清水笑了笑,走到那兩個人旁邊,拍了拍肩膀在耳朵旁輕輕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來,滿臉笑容:“今天真是失禮了呀,真是太不懂事了!”
“......”
列巴先生一言不發,她一直以為陳清水是否如此,卻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兇悍的一幕——裡德諾招惹到這樣的人,能不夠保住一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能跟陳清水出國的人必然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他剛才多次強調一定要保他一命,可沒說他這條命是怎麼保的,這身上有點殘疾,也算是保住了一條命——裡德諾下半輩子就別想碰女人了。
陳清水手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然後滿臉愜意地對列巴先生說道:“列巴先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了您這麼多時間,不過你也看到了,我今天確實不太方便,咱們改日再談!”
哪裡還有談事兒的心情啊,列巴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道:“應該是我對不起陳老闆才是,你今天好好休息,咱們改日再約!”
他帶著人匆匆離場。
阿爾巴茲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明明是自己的義子,卻說不上一句好話。
“這個蠢貨早就警告他,玩女人要收斂一點,這下可好碰到,惹了惹不起的人,連我都救不了他!”
手下人有些不滿的說道:“就算咱們理虧在先,可那姓陳的也太囂張了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您的義子呀,這是在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