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心慈手軟,那是大忌。”
李老闆點了點頭道:“沈董,這次對老武的行動,就由你來主持吧。”
“我們雖然和老武已經是恩斷義絕,但是當年畢竟也有過交情。”
“和他動手,有些下不去手啊!”
沈林笑了笑道:“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
“不過我覺得,除了咱們在這件事情上努力之外,還需要其他方面的努力。”
他朝著李老闆道:“咱們不願意香江的股市出問題,其他人自然也不願意。”
“這些都是我們的盟友。”
“我們在這件事情上,一定要將自己的盟友變得更多,而將對方的盟友變得更少。”
“只有這樣,咱們才能夠穩贏。”
說到這裡,他向霍老闆和李老闆道:“你們二位,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將一些事情辦一下。”
李老闆和霍老闆明白沈林說的是什麼,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沉聲的道:“這件事情,我們兩個責無旁貸。”
“不過沈董,在一些方面,您的影響力更大啊!”
沈林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也就隨著話題談完,李家的僕從就將一個粗瓷罈子端了上來,李老闆笑著道:“這壇酒,可是有一些時候了,當年啊,還是我……”
對於李老闆說的酒歷史,沈林並沒有心思理會。
他的心思,都在那位武總的身上。
武總此時,也在喝酒!
他喝酒的物件,同樣是一個參加了李老闆家裡聚會的人。
此時的武總,面容有些發紅,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揮斥方酉的感覺。
“老孫哥,你說說今天的事情,李老闆是不是已經昏了頭。”
“咱們兄弟,跟著李老闆一起多少年,雖然不能說是出生入死,卻也是給他立下的不少的功勞。”
“可是他呢?不但不顧及這些,反而相信沈林一個小輩的話。”
“說一句您不喜歡聽的,沈林算是什麼東西。”
“他和咱們兄弟相比,情誼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孫老闆端著酒杯,並沒有說話。
他之所以答應武總的邀請,除了他和武總有不少交情之外,還有就是他的心中,未嘗沒有對託羅斯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