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都笑著拒絕了,右手的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告訴他們自己有主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戴戒指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哇!好帥……”
白兔盯著在海面上玩帆船的人,雖然長什麼樣都看不清,但是那個動作,那姿勢,好厲害的樣子。
“好厲害……”
“牛B!”
厲青宴穿著泳褲,冷著一張英挺的俊臉,一步步的走過來,看著她那副花痴的模樣,眸色暗沉。
白兔沒注意到他。
厲青宴更生氣了。
戴著墨鏡看著遠處的男人尖叫,所以這二十天,她一個人出來玩,就是出來欣賞其他的男人了嗎?
想到這裡,厲青宴氣的馬上衝到她身邊,低頭就親。
“啊……”
初見發出尖叫。
忽然感覺到這氣息很熟悉。
厲青宴。
他怎麼來了?
一來就親她。
秦臣樓啃咬著她的唇瓣,差點用力的咬,腦海中浮現她嘴唇流血的畫面,慢慢放開了她。
胸腔噗噗噗的直跳,“那個男人很帥嗎?”
白兔一聽,就知道他生氣了。
“什麼男人?”
“你剛剛看的男人!”
“我剛剛看的男人就是你啊!別以為你從側邊出來,我就沒有看見你!”
白兔取下墨鏡,“我剛剛就是這樣看你的……”
她眼珠斜著。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嗎?”
他剛剛明明過來的時候,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死。
果然不該讓她一個人出來。
真不知道這段時間勾搭了多少男人。
他是不是頭上一片綠油油了。
“麼……”白兔主動親他的臉頰。
厲青宴盯著她,“想我沒有?”
“想了。”
“真的?”
“不相信就算了,都不相信,為什麼還要問?”白兔重新戴上墨鏡,盯著海面。
“有那麼好看?有那麼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