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動。
“我的話不好使了嗎?”
“夫人,您可能不太瞭解厲青宴手下的人,您的話的確不好使,我的話都比你好使……要不要試試?”白兔笑吟吟的往外面走。
“不用你們趕,我真的走了!”
白兔瞥見了厲青宴的車回來。
忽然,她往地上一倒,捂著臉,哭了起來,“唔……夫人,我走,我走就是了,你別打我呀……”
“啊……”
“好疼……”
厲青宴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怎麼了?誰敢打爺的女人!”
白兔餘光掃了一下厲夫人,腦袋卻搖搖頭,“沒有,沒有人打我,總裁,我要回家了,您放開,讓我走吧!”
“走,你是爺女人,爺沒讓你走,誰敢把你弄走!”厲青宴大怒,深黑的眸光掃向厲夫人。
“我沒有!青宴,我沒有推她,也沒有打她!不信你問他們!”厲夫人緊張的指著傭人,“你問,我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沒有碰!”
“夫人當然不會只碰一根頭髮絲,拉著的拽,上次被芊芊給剪了短了頭髮,她們生氣你把芊芊的頭髮給剃了,想把我的頭髮也給扯下來……”
樓梯上,厲芊芊站著,假髮已經帶好了。
哥哥竟然抱著那個女人。
那麼維護的模樣。
她慢慢的走下去,“厲青宴,你瞎了眼嗎?這個女人在說謊,你怎麼那麼蠢!”
“青宴,芊芊她,哎……我都不好意思說……”
“太噁心了……”
白兔臉頰往厲青宴的懷裡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