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你可知罪！”

太后保養的極好，四十五六歲的模樣，看著卻像才三十幾，雍容華貴的倚著，中氣十足！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

太后輕聲的哼，眼底不屑，“你不知？劉嬤嬤，掌嘴！”

“太后，太后……”

白兔的丫鬟朵兒馬上跪在地上，“太后，別啊……”

太后大怒，“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丫頭來教育哀家了？一起打！這主僕兩，沒一個好東西！”

皇后冷梓顏，還有後宮的其他妃嬪，都冷漠的看著。

有的人聽見掌嘴的聲音害怕，垂著腦袋。

有的人看的興起。

有的人眼底露出譏笑竊笑。

“柳妃，你現在可知錯了！”

“臣妾還請太后明示。”

她嘴角流著血漬，這些嬤嬤下手半點都不留情。

把她漂亮的小臉蛋，打的又紅又腫。

丫鬟朵兒和她一樣慘。

“哀家是太后，你是皇上的后妃，竟然不來給哀家請安，不給皇后請安，整日勾引皇上纏綿床榻，魅惑皇上，讓其荒廢朝政，其心當誅！”

“太后，臣妾不請安是有皇上的口諭，至於魅惑皇上，請問太后，皇上可曾有一日早朝沒去？皇上每日卯時上朝，除了休息日，一日未缺，臣妾怎麼讓皇上荒廢朝政了？”

“太后，柳妃向來能言善辯，我們都沒聽說過皇上讓她不用請安的口諭，趁著皇上如今還在上朝，太后，要早作決斷。”賢妃看了眼她。

太后一個視線。

公公端來了毒藥，匕首，和白色的綢緞。

“選一樣吧，柳妃。”太后慵懶的倚著，“這還是看在你伺候皇上兩個月的份上，哀家對你的寬容。”

白兔拿起匕首，眼神憔悴，“臣妾，多謝太后。”

她握著匕首，聽見後面傳來的腳步聲，還有那高聲的——皇上駕到。

匕首，刺進自己的胸口。

偏了一點。

當然不會刺到心臟！

她還不能死。

白兔身體飄搖，倒在了地上。

胸口的血，飈出來。

染紅了她的衣服，落在地上。

夜梓墨冷著臉衝進來，“柳妃！柳妃！”

“傳太醫！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