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了海浪的聲音。
她起身,某個地方傳來熟悉的疼。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真絲的米色睡裙,性感的露出鎖骨和手臂。
她下床,走到窗邊,拉開了淺藍色的窗簾。
入眼,就是廣闊無際的海面,蔚藍的天空,一陣一陣的浪花。
海邊很安靜,沒有人玩耍,倒是有人站崗。
這……
不會是沈止的私人領域吧?
他買的海島?
她到底睡了多久,連換了一個地方,都沒感覺到。
白兔揉了揉太陽穴,光著腳進了浴室。
她現在頭好疼。
沈止推開門,看見床上空空的,床單凌亂,心裡忽然被紮了一下,揪的疼。
“初初……”
窗簾拉開的,但是窗戶是關著的。
他大步走進浴室,那張平靜的小臉靠在浴缸中,昏昏欲睡,長長的羽睫蒲扇似的晃了晃,慢慢睜開。
兩人四目相對。
白兔沒說話。
真的不想搭理沈止。
他這個舉動,很明顯是要把她給囚禁起來了。
而且還是海島上,她如果想要離開,沒有他的幫忙,是不可能的。
總不可能游泳游回去。
“醒了?”沈止露出淺淺的溫柔的笑意。
他此刻就像一個白天使,但是天使的後面長了一雙黑色的翅膀。
黑色的翅膀忽閃忽閃的,好像隨時要把她給吃掉。
白兔還是沒說話。
“寶貝……”
“寶貝……”
“初初……”沈止拉著她的手,“這裡風景不錯,我們就在這裡舉行婚禮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