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坐在他的身邊,悄悄說,“這個葡萄酒特別好喝,你回來的之前,我已經嘗過了。”
“是嗎?有多好喝?比你好喝?”拉美西斯看著她手上的葡萄酒,“餵我。”
“我就不餵你了,有別的人餵你。”白兔手中的酒喂到了自己嘴裡,“看舞蹈。”
舞蹈有什麼好看的?
拉美西斯眉頭微微皺著,不悅的看著走進來跳舞的女子。
只看了一眼,他收回視線,“馬上回宮了,有什麼想說的?”
“我能回去嗎?”
“你不回去,你想去哪?你想回你口中說的很久很久以後?”拉美西斯左手微微握著,“你發瘋的話,我就當沒聽見。”
“哦……我都瘋了,你還要把我帶回去,你就不怕我什麼時候把你給殺了?”
“你敢殺我?”
“你試試看呀……”白兔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前面!”
拉美西斯看了眼,“沒什麼好看的。”
“多看幾眼,這麼美麗的女子,我們把她帶回宮好不好?她可是貴族後裔,而且還是阿妮塔神廟的祭司,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白兔看著他的側臉。
她剛剛還費盡心力的給奈菲爾塔利打扮了一下,他就這個態度?
有點小開心。
他眼底危險的回頭,“你皮癢了是不是?”
“恩……”白兔輕聲,“你聽!”
聽什麼?
拉美西斯看著面前結束的舞蹈,中間的女子正好抬起頭,兩人對視。
“參加法老王,我叫奈菲爾塔利,是阿妮塔神廟的祭司。”她說完,微微俯身行禮。
奈菲爾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