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臣望著天邊的明月,“你覺得她嚮往自由?”
“不是,肯定是因為東宮剛剛來了兩個側妃,吃醋了!所以才不回來的!”墨深遙懶洋洋的躺著,“女人嘛,就喜歡吃醋!”
吃醋?
墨深臣忽然笑了,灌了一口酒。
“皇兄,到底是你不行,還是皇嫂不行啊!這都兩年了,你們……”墨深遙挑了挑眉,“你懂得!”
“你才不行。”墨深臣冷聲。
“我當然行!我這不還沒有娶正妃嗎?”墨深遙也喝酒,“我們帝王之家,如果沒有子嗣,現在母后和父皇還能讓她當太子妃,如果以後你的側妃有了你的孩子,可就不一定了。”
“不會。”
他的側妃絕對不會有他的孩子。
“別說這麼篤定,當初還說不會納妃的!”墨深遙哎了一聲,“你今晚就打算在這屋樑上睡嗎?”
不想回宮。
她不在。
“走,出去!”墨深遙把酒壺一放,“想她就去找她啊!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兩道黑色的身影跳下屋頂。
東宮。
紅月守在床邊,“太子妃,太子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一個大男人,又是太子,誰能把他這麼樣,不管他,不回來就不回來,熄燈,本宮就寢了。”白兔閉上眼,裹著薄被。
墨深臣有點奇怪。
半夜。
白兔感覺身邊摸摸索索的,似乎有個人影。
“啊……”
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墨深臣熟悉的氣息湊近,他身上冰涼涼的。
“你大半夜跑出去做什麼了,才回來?”白兔氣的不想理他。
“你說你不回來,我去嶽府發現你不在,剛回來。”墨深臣將她抱住,“我翻牆回來的。”
“你會武功,是跳牆。”
“要躲避宮中的守衛。”墨深臣下頜貼著她的頸窩,“回來了,不派人來告訴孤?”
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