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身側的男人,就一晚而已,墨深臣的鬍渣都冒了出來。
眼窩深陷,黑沉沉的。
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看得她心都碎了。
“太子殿下……”白兔輕聲。
“醒了?”墨深臣聲音沙啞,瞬間俯身湊近她,“感覺好些了嗎?”
“不想泡……”她感覺自己都要泡腫了。
“乖一點,還有半個時辰。”墨深臣手指摸著她的髮絲,笑的溫柔,“以後,出去的時候,注意點。”
“所以,我沾染了什麼?”
“沒事。”墨深臣不想告訴她,不想嚇她。
醫治好就行。
白兔靠在他的手掌上,懶洋洋的躺著。
墨深臣保持著動作。
白兔小小的聲:“你不去上朝嗎?快到時間了。”
“不去了。”
“我連累你了……嗎?”
“我們是夫妻,一體的,連累,不存在。”墨深臣左手也摸著她的側臉,“如果你真的覺得連累,就好好在宮中待著。不許出去。”
“皇后娘娘邀請,我怎麼敢不去?”
“孤會和母后講的,你最近身體不適,免了請安。”
哦。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泡在藥浴桶中,整個人更沒了力氣。
墨深臣將她從浴桶中抱起來,裹著薄被,真麵條。
墨深臣將她放在大床上,散開發絲,髮尾有些溼。
他拿著毛巾擦拭著,“相思……”
“太子……”白兔翻個身,面對著他,“太子……”
“別調皮了。”墨深臣弄乾她的髮絲,“睡吧。”
“睡不著,才剛剛醒,怎麼睡得著?”白兔拉著他的手,“躺下,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