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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想回憶2:周老師,您好!

雖然說不是很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

到了醫院的4樓,我和張峰進了一個病房,我看到裡面一笑。

人都湊齊了。

陳琯、劉友博、王炎仁在裡面等著。

“是來分享結果的嗎?”我坐在一邊。

“沒錯,就先從我這邊說起吧。”劉友博在那之後一直進行著他們電子郵件、通話的竊聽。

他給我們幾張郵件的影印件。

“離現在最近的一次行動是今年10月份在巴黎的商店勒索,然後是明年1月的慕尼黑的交易。都是E組主力,V、A兩組斷後。”

“他們整體的組織名字叫做DEATHEARTH,其中有15個分部,坐落在世界各國,目前沒有在中國建立。”陳琯說。

“那架飛機從K市離開後開向印度,在德里降落,裡面的人被送進他們的基地,不過不太像是總部。至於那輛跑車搭乘郵輪在智利上岸,後續並沒有詳細報告。”這些是邱大胖的手下提供的資訊。

“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在直接去巴黎阻止勒索代價更大了。”張峰捋著鬍子。

“想阻止的話還有一個辦法。”陳琯說,“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但是這個風險比較大,弄好了的話我們是安全的,但是要是失誤了可就不好了。”

“讓他們對咱們開槍嗎?”劉友博看著陳琯。

“差不多,但是要找一些替身。”陳琯看著手裡的資料。

“這次還是避免正面交火吧,他們的底還不知道。”我還是對上次的事有著心理陰影。

“儘量會避免,只不過很多時候避免不了,好比說我們隨時都可能被他們察覺,他們要真的對咱們展開正面的進攻的話就更難辦了。”陳琯衝我點了點頭。

“要是有預兆的話還好說,要是就像上次那麼措手不及可能我們就都會被拿下。”張峰點了根菸。

“那我們這次要是退一步呢?讓他們去行動。”劉友博看著我們。

“不行,必須要跟上他們。”我抬起頭和劉友博對視。

“為什麼?不會是對周暮純的事還耿耿於懷吧?”劉友博笑了笑。

“不止是他,還有三個人。”我想到了宋景伊、La

a和童子墨。

“但是這件事真的沒那麼好辦。”劉友博說。

“如果只是輸在人數上我可以解決。”

“但是要是輸在信心上就不是你一個能解決的問題了是嗎?”陳琯微笑著看我。

“嗯。”確實如此。

“那好吧,這件事我來解決吧。”劉友博看著我們擺了個投降的手勢。

“剩下的計劃安排到那邊再說,保持聯絡。”張峰說著,我把手機拿了出來。

剛出門我就對竊聽那一邊的人說“聽夠了沒有?”之後我把裡面的竊聽系統卸掉了。

沒多大一會,林南給我發了條訊息:不好意思嘛,是讓你每次都不讓我跟著你們。

我回他一句:在車上好好等著,回去跟你談談這個事。

之後我示意張峰他們沒問題了。

“唉,有的時候帶著妹子也挺有意思。”張峰把煙掐了。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要給我看什麼?”

“走,去一個神奇的地方。”我跟著張峰上了7樓。

“自己去吧,走廊最裡面的病房。”張峰和那三個人停下腳步。

我很不解地看了看這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