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場之後,我找了個帽子帶上。陳琯買了瓶可樂,喝到一半,那兩個對手過來了。
“打得太好了。”這兩個人好像還是很客氣的。
“有機會能教我們玩一玩嗎?”另一個也說。
“這倒沒問題,不過還真是要等有機會的。”
“就一會吧,一定要教教我們,明年這個時候我們會有一場大型比賽,我們跟別人堵了50000美金啊。”
“明年啊,那不著急了,有我在1個月就能把你們教出來。”陳琯很有自信的說。
“今天下午...”一個人有點擔心。
“我能跟你們玩,但是我絕對不在今天教你們。明天早上我們就要去法國了。所以明年我來的時候再說吧。”陳琯把電話和微信都給他們了。
我看了看這幾位,算了吧。我還是別跟著玩了。
別說陳琯了,我連著兩位兄弟都玩不過。
我還是在旁邊歇著吧。
下午三點的沙灘還是很熱啊。我看了看林南他們玩得還是那麼不亦樂乎總是不太相信。
我找了個望遠鏡看著林南他們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我還是搞不明白土有什麼好玩的。
現在好了,這麼大的遮陽傘下只有我一個人享受這份悠閒了。
沒過多久,我的知音來了。
“怎麼,你也扛不住了。”我對祁常越說。
“哎我的媽,這三個女的太能作了,我玩不過她們。”祁常越坐下來,開啟一瓶汽水。
“我就很不明白,海邊這麼好玩嗎?”我看那三個人玩得像瘋了一樣。
“這個吧,也分人,像你這樣的就不適合。”祁常越說。
“哪誰適合?陳哥啊?”我看到了在球場玩的很盡興的陳琯。
“還有呢。”祁常越嘚瑟地坐在椅子上。
“林南?”我也不知道他想說誰。
“還有呢?”
“你女朋友?”
“都不是,好好想想,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祁常越還在搖著凳子。
“我師父。”
“你能不能好好嘮,就倆人你都不說我?”祁常越不搖椅子了,坐直了說。
“你?都被人家三個人打得遍體鱗傷的你告訴我你適合?”
“寡不敵眾寡不敵眾。”祁常越尷尬地笑了笑,接著搖他的椅子。
“你可正經點吧,就你這兩下子我都怕人家嫌棄你。”
“嫌棄我啥啊?嫌我太優秀,找個有漏洞的?”祁常越一臉自豪地說。
“別的不說,人家可能嫌你虛,來點腎寶吧。”
“來,送你仨字母。”祁常越在沙子上寫GUN。
“我加兩筆還你。”我把u的口封上了,在上面畫了個四聲。
“不是,你能不能有點來自於青年的純潔。”祁常越趕緊吧我送他的字擦掉。
“你看我像個好人嗎?”
“這倒是,只不過有的時候太明顯了。”祁常越好像還若有所思。
“徒弟!老祁,快來啊,林南掉海里了。”陳妍突然跑過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