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是天地永珍劍,是吳家的人,這幫蠻神的走狗,不是已經被整個蠻荒世界通緝了嗎?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明目張膽的攻擊坊市?”看到坊市的防禦陣法,被只有北荒吳家才可以修煉的天地永珍劍破開,柳鶴宣一臉的不可思議。
赤血軍的人,居然和蠻神的走狗聯手了,柳鶴宣立即意識到青流坊市這次可能真的危險了,這種時候拍賣會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最終於的是保住青流坊市。
柳鶴宣立即拿出傳信靈符,向袁青流傳音道:“袁長老立即結束拍賣會,這次是赤血軍和蠻神走狗吳家人一起來犯,若不拼死一戰,我青流坊市的千百年的基業,很有可能就要亡在今天了。”
“青流坊市的千百年的基業今天確實要亡了,柳鶴宣你這個老匹夫作為青流坊市的坊主就先一步去死吧。”站在柳鶴宣旁邊的年輕人,眼中忽然寒光一閃,手中一柄淡金色的匕首化作一道流光,直刺柳鶴宣的丹田氣海。
這年輕人是柳鶴宣最最信任的人,柳鶴宣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身上甚至連護體的罡氣都沒有處在激發狀態,直到匕首刺破他的身體,護身的罡氣這才運轉起來,但是那淡金色的匕首明顯又破除罡氣的效果,護身罡氣一刺就破,淡金色匕首齊根沒入柳鶴宣的小腹之中。
正在說話的柳鶴宣忽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陣陣劇痛,低頭一看,發現一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丹田氣海,柳鶴宣喃喃自語道:“金靈破丹匕,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說話間的功夫,金靈破丹匕虎作一道金芒沒入柳鶴宣的丹田氣海之中,將柳鶴宣溫養數十年的金丹打碎。
柳鶴宣抬頭,看到了他最最不願意見到的面容,柳鶴宣看著年輕人,眼神之中滿是哀傷的道:“清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可是從小把你養大的師傅啊。”
“為什麼?你居然還有臉問我為什麼?”被叫做清遠的年輕人一臉的兇獰,衝著柳鶴宣憤怒的吼叫道:“我的母親是那麼的愛你,把一起都給了你,但是你這個人渣為了坊主之位,卻狠心的殺了我母親,我要為我母親報仇雪恨。”
“為你母親報仇?”柳鶴宣看了清遠一眼,身體慢慢靠在牆上,慢慢的癱軟在了地上,一瞬間柳鶴宣整個人都蒼老許多。
“老不死的東西,沒有話說了吧,清遠今天就要為母親報仇,讓你這老匹夫血債血償。”說話之間清遠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柳鶴宣的胸口。
“噗嗤……”柳鶴宣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抹去嘴角殘留的鮮血,柳鶴宣嘿嘿笑道:“這一腳七星斷腸腿是的不錯,夠滋味,不愧是我柳鶴宣一手帶大的徒弟。”
“好徒弟,師傅今天是活不了,在師傅死之前,可不可以告訴師傅,是誰告訴你母親是被師傅我殺死的?”
清遠看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柳鶴宣,不由的想起小時候柳鶴宣對自己的點點滴滴,一瞬間清遠心中閃過一絲絲的不忍心,可是著一絲絲的不忍心,很快就被為母親復仇的執念壓下。
“咳咳咳……”柳鶴宣又咳出就可鮮血,一臉慘笑的道:“就算你你不認我這個師傅,但是我對你總算是有養育之恩吧,看在我把你養大的份上,你就不能讓我死的明白一些嗎?”
清遠看了看柳鶴宣心中一軟道:“老匹夫,看在你對我這些年還不錯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是三長老楚不易無意之間告訴我,就是你殺死我母親的。”
聽到三長老楚不易幾個字,柳鶴宣蒼老的臉上閃過一絲絲的微笑,衝著袖子之中藏起來的傳信靈珠道:“袁長老你聽到了嗎,內奸就是三長老楚不易,殺了他,立即殺了他,至於清遠這孩子,就放了他吧,畢竟他是中了三長老楚不易的奸計,而且他還是霜雪唯一的孩子。”
“該死的老混蛋,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敢胡說八道,真是不可救藥。”清源說著就衝了上去,對著柳鶴宣一頓老拳。
柳鶴宣的任由清源暴打,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也沒有一句怨言或者怒罵,臉上的表情很怪,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反而像是追憶過去。
等到清源的拳打腳踢結束,柳鶴宣一身的汙血,已經變得極其虛弱,甚至是氣遊若絲,金靈破丹匕不僅擊碎了他的金丹,殘留下來的歹毒禁制,更是在消磨他的靈魂。
“咳咳。”柳鶴宣咳出一口鮮血,滿臉慈祥的道:“清源你打我沒有錯,我確實對不起霜雪,我沒有能保護好她,不過霜雪確實不是我殺的,幾十年以來,我也一直在調查殺害霜雪的兇手,可是一直沒有結果,現在看來殺死霜雪的兇手,不是赤血軍的人,就是蠻神的那幫子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