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股瘋狂交鋒的龐然大物,妖星妖王嘴角一抽,這種恐怖的戰鬥已經對他造成威脅,就見他手中法訣一捏,那道包裹整個山谷的陣法,變得更加強大,將向四面八方席捲的恐怖力量擋住。
那無邊血海所化的血神連連嚎叫,猛的一刀斬落下來,霎時間血光照耀諸天萬界,恐怖的刀意之中,只見一具具神屍魔屍紛紛從血光之中爬出,一張張猙獰的面孔發出淒厲的慘叫,那怕是修士被這慘叫一衝也要立時間變成白痴。
那邪異巨大的妖影也不示弱,手中千丈玉刀,一刀斬出,光芒遍地,刺目的刀光化作一座恐怖的刀陣,狠狠的向著萬丈血神鎮壓過去。
“叮叮噹噹……”玉刀和血色彎刀瞬息間碰撞在一處,刀意和殺戮戰意向對方衝擊而去,兩種不同的刀光一瞬間便有千百記交錯而過,恐怖的威能將整個山谷都打成了齏粉,唯有那個古老祭壇還屹立在恐怖的刀光之中。
“喝……”虛空之中傳來一聲妖異的怒吼,隨後便見到玉刀之上古老的符文飛出,化作一張古老的陣圖,血色刀光叮叮噹噹撞擊在陣圖上,力道幾乎將陣圖貫穿,讓他連連後退,一道道古老的符文快速旋轉,圖破圖合,將血色刀光悉數接住,卸去力量,同時鋒利無比的刀光,直直向著血神斬殺過去。
血神也不示弱,就見他腳下血光閃爍,突然之間,一朵千丈血蓮花,在他腳下綻放,血海中神屍魔屍紛紛向血蓮花中湧去,待到血蓮花徹底綻放開來,血海乾涸,神屍魔屍消失不見。
血色蓮花之上,閃爍著妖異的血光,隱隱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猙獰可怖的面孔,在哀嚎慟哭,血蓮花之中符文閃爍,一朵朵蓮花虛影飛出,將一道道的刀光擋住。
就在吳老道死的時候,嶗山道的現任掌門人禹城道人突然之間從打坐之中醒來,就在剛才他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好似他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修煉到了他這種地步,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種情況。
禹城道人臉色陰沉,默默地推算上,突然之間臉色大變,從自己懷中掏出一面玉佩,就見原本晶瑩溫潤的玉佩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痕。
這玉佩是他師弟吳天峰送給他的東西,雖然不是什麼上等的異寶,但是也是一件上等的法寶,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碎裂開來。
就在禹城道人剛剛起身的時候,有一個小道童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道:“掌門不好了,天峰師叔的命簡裂開了。”
“什麼?”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當聽到小道童的話之後,也是眼前一黑,差一點摔倒在地上,命簡碎裂就意味著師弟吳天峰魂飛魄散,連轉瞬重生的機會都不會有。
到底是頂尖大派的嶗山道的掌門人,禹城道人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天峰師弟不是一直在閉關修煉嗎?怎麼突然之間就隕落了?”
聽到禹城道人這話,小道童立即傻眼了,他只不過是看守命簡的小人物而已,吳天峰為什麼會突然之間用來,他怎麼可能知道。
“啟稟掌門大人,天峰師叔為什麼會隕落,小的實在是不知道啊。”小道童記得雙臉通紅,手足無措的道。
“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禹城道人並沒發怒,他知道自己有失方寸了,一個管理命簡的小道童,怎麼可能知道師弟吳天峰的事情,揮揮手示意小道童下去。
急得滿頭是汗的小道童,立即如蒙大赦,身形一晃連忙逃走。
“來人啊,將天峰師弟的所有弟子門人,全部帶過來,我要一一問話。”禹城道人在空曠的大殿之中,好似喃喃自語一般,說了一句。
禹城道人的話語剛落,就見三五道人影從陰暗處飛了出來,身形一晃,便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看了一眼那些人影消失的地方,禹城道人重新回到蒲團上做好,只是臉上的悲傷之色變得更加的濃重,不由自主的往日和師弟之間的一幕幕畫面,不停的在眼前閃現。
說是師弟,實際上禹城道人的年輕並沒有吳天峰的大,只不過禹城道人比吳天峰早入門半個月,這才成了師兄,剛剛入門的時候禹城道人只有五歲,什麼也不會,在前半個月機會死掉,直到吳天峰的出現以後,這位比他大七歲的師弟,就好似大哥一般對禹城道人細心的照顧,這才讓禹城道人度過了那最艱難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