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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克雷爾莫名其妙的走出了鎮政府的大門。
當他看到門口來來往往的路人的時候,他才確認,對方並沒有開玩笑,他們真的放了自己。
沒有任何一個人天生就想死,包括這些所謂的信仰狂熱者,可是,尼古拉斯.克雷爾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是否有什麼陰謀。
思來想去,尼古拉斯.克雷爾走向了附近的一個公交站臺,而後隨著人群走上了公交車。
此時,鎮政府內。
趙純良坐在約什喬治的辦公室內,面帶笑容的聽著約什喬治的彙報。
“尼古拉斯.克雷爾已經離開了鎮政府上了9路公交車,他的反偵察能力很強,所以我們的人並沒有試圖繼續跟著他。”約什喬治說道。
“不用跟。”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我要的就是他脫離咱們的視線。”
“這個,王爵大人,這樣真的有用麼?”約什喬治疑惑不解的問道。
“當所有人都看不到希望的時候,他們很容易會抱成團,可如果其中有一個人看到了希望,那另外的那些人就很容易變得不忿,不平。”趙純良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對付這種信仰堅定的所謂自由戰士,最好的方法就是,從內部去瓦解他們,接下去,你只需按照我教你的做,就可以了。”
“好的!”約什喬治點了點頭,腦子裡回想著自己趙純良跟他講的東西,心裡還是有點發虛,因為趙純良所做的所有安排,都是基於他猜測的人的某些人性,除非說趙純良對人性有十分深入的瞭解,不然的話,他所做的安排就是沒有意義的。
經過了長途的跋涉,尼古拉斯.克雷爾總算是離開了烏拉託鎮。
他在距離烏拉託一百多公里外的另外一個城市,找到了他們組織的另外一個聯絡部,並且和組織裡的人聯絡上了。
就在這時,從烏拉託傳出來訊息,明天,桑巴國政府將會秘密處決現在關押在鎮政府裡的那些自由平等組織成員。
一聽到這個訊息,整個自由平等組織就炸開了鍋,要知道,這一次被捕的那些人裡頭可有好些個是組織的高層幹部,那些人之前敢參加**遊行,就是因為背後有米國的撐腰,所以他們不相信桑巴國政府敢槍斃他們,可現在桑巴國政府竟然真的不顧米國的威脅而要槍斃那些人,這問題可就大了自由平等組織的頭目以及其他一些高層立即前往了烏拉託隔壁的城市,他們打算一邊像米國求助,一邊用武力去解救那些即將被牆壁的戰友。
“克雷爾,為什麼你能從那裡出來?”自由平等組織的頭目克洛澤在見到尼古拉斯.克雷爾的時候問了一個很多人都想問的問題。
因為尼古拉斯.克雷爾算的上是被抓的那些人裡地位最高的一個,按道理來說看守他的力量應該是最大的,他是最不可能越獄的才是。
“我趁著他們換班的時候逃出來的。”尼古拉斯.克雷爾說道,他本來是不打算說這個謊的,可是後來一想,如果跟人說他是被放走的,那沒有人會相信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說一個善意的謊言呢。
“萬能的老天,保佑你!”克洛澤感慨的拍了拍尼古拉斯.克雷爾的肩膀,說道,“你就如我的左膀右臂一般,你能跑出來,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尼古拉斯.克雷爾點了點頭,雖然隱隱有些不安,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到現在還想不通,為什麼桑巴國政府的那些人會放走他,難道是為了跟蹤他?可是自己自從上了9路公交車後,就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跟著自己啊。
實在是想不通,尼古拉斯.克雷爾也只能將這個歸結為那個新來的王爵被他的話給說的有所感悟良心發現了吧。
自由平等組織的成員在快速的集結著,而來自米國的武器裝備也在往烏拉託旁邊的城市運送,這一次,克洛澤打算親自帶領手底下的戰士襲擊烏拉託鎮政府,將那些被抓的同志給解救出來,如果能夠把那個什麼王爵也給抓了,那就是最好的了。
就在自由平等組織集結著的時候,趙純良卻是帶著南宮鳳鸞,愛德華朗多和艾尼莎,澤梅爾四人輕裝上陣,到烏拉託鎮上去逛街了。
當約什喬治聽到趙純良說要去逛街的時候,那都被嚇了一跳。
作為一個那麼尊貴的貴族,竟然還會做這些和平民百姓一樣的事情,這個王爵,還真是有點與眾不同啊。
“這個城市有一個大型油田,所以才會成為桑巴國的西南重鎮。”趙純良拉著南宮鳳鸞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南宮鳳鸞滿面春風,之前雖然和趙純良在船上共度了很多天,可那是在船上,隨時面臨的都是戰鬥的危險,一點都沒有戀愛的感覺,而像現在,兩個人拉著手吹著風走在街道上,那才是真正的戀愛的感覺啊。
“這裡不僅出產石油,還出產橡膠,整個桑巴國第三大的橡膠生產,就是在這裡進行的。”趙純良說著,走到一個攤子面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橡膠做的小玩意兒,遞給南宮鳳鸞,說道,“這東西送給你。”
“這算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麼?”南宮鳳鸞笑眯眯的問道。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就是。”趙純良點了點頭。
南宮鳳鸞滿心歡喜的把趙純良遞過來的小玩意兒收了起來,澤梅爾識趣的上前把這小玩意兒的錢給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