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夜幕下。
秦淮茹坐在小馬紮上,看著被賈張氏護在身後的棒梗,怒其不爭,可是也哀嘆自己無能,這家裡面,裡裡外外基本上都是賈張氏說主意。
她宛若一個外人。
裡外不是人。
哎。
難啊。
“婆婆,你在這樣偏袒下去,恐怕將棒梗養廢啊。”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怕什麼?”
“也就是那聾老太在多事,不就是一塊玻璃嗎?鬧出這樣大的動靜,活該絕戶。”賈張氏不客氣的反駁道。
“那一大爺跟傻柱呢?”
秦淮茹憂心忡忡。
今天晚上易中海跟傻柱可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啊,這好心幫忙,身上還帶彩了,這傳揚出去,還不知道被人如何說?
哼。
“說起這件事,我就生氣,不就是留了一點血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大爺跟傻柱還煞有介事,還敢吼我。”
賈張氏喋喋不休中。
完全沒有注意到秦淮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
不知輕重啊。
這易中海跟傻柱一個是他們家在四合院胡作非為的定海神針,一個是她尋覓的接盤俠,這若是兩人都得罪了,以後的日子可真的不好過了。
“婆婆,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一會你去跟一大爺道個歉,我去找傻柱,求求情,這件事就算是劃拉過去了。”
“這人的心裡面若是紮了一根刺,這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秦淮茹提醒道。
“怕什麼?”
“前怕狼,後怕虎,易中海也不過是一個絕戶,他還想著讓你們給他養老送終呢?”賈張氏生氣的看著秦淮茹,一副吃人的表情。
“我們?”
秦淮茹苦笑連連。
“婆婆,我一個婦道人家,如何給一大爺養老啊,我怕的是一大爺放棄我們家,畢竟我們現在可是累贅,以後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情況呢?”
秦淮茹吃了一塊烤乾的窩窩頭。
難以下嚥。
可是這也是晚上她能吃到的最好的東西了。
“這?”
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