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點了三五個人名。
許大茂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特麼的這哪怕是臥病在床的人,恐怕也會從家裡面拿上柺杖,跟他同歸於盡吧。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許大茂眼看著傻柱越說越多,他哪怕是不想承認,可是隻要到了保衛科,這事情早晚也會水落石出的。
他也只能祈禱了。
似乎是說上癮了。
傻柱突然一拍大腿。
“烏主任,這還有車間的郭大撇子,一直騷擾車間的女工,提說他也不是特別的乾淨,還有車間的八級鉗工畢莊也是一肚子的壞水。”
...
無論是流言蜚語,還是真實所見,這反正是被傻柱一口氣給說了七八個人名。
烏玉堂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特麼的越說越離譜了。
就差將李懷德也給供出來了。
“好了。”
“傻柱,現在說的人是許大茂,可不是其他人,當然我也會一件件的落實的,這件事暫時就到此為止了。”烏玉堂一臉冷汗的走出門。
呼!
果然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這都會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傻柱可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這應該如何解決呢?
如果只管許大茂。
這貨最差的結果也就是被開除軋鋼廠,這也能保全軋鋼廠的名聲,可是這裡面牽扯的人有些多啊。
當許大茂坐在審訊室裡面,對著閃亮的燈光的時候,一下子全部都給交代了,不僅自己,這貨還將郭大撇子都給拽出來了。
一個個特麼的都屬於奇葩。
這問題難道還能相互交流經驗。
特麼的還學習。
邊上的姑娘,耳根子都紅的直接出門避難,讓石子墨進去記錄,在外面呼吸著冰冷的空氣。
石子墨也是年輕氣盛。
外加這寫的比較多,這順便將之前的亞楠記錄的幾頁,看了一遍之後,臉都有些燙,他還是一個單身狗呢?
看著許大茂的瀟灑日記。
再看著烏主任的臉色越來越差。
最後還是選擇性的不寫了。
因為這已經涉及到了李副廠長,特麼的這都能牽扯到半掩門,芝麻胡同的六巷子往裡走第五個門牌號。
“小石,你先出去一下。”
烏玉堂看著許大茂信口開河,這難道是知道自己要被開除,這索性破罐子破摔,將之前的人,全部都給揪出來。